考研数学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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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江苏泰州戴南镇双沐村老刘头的16岁的儿子刘汉清,成功考上了985级别的哈工大。两年之后,老刘头接到了学校老师的电话:“您劝劝汉清,让他先把专业学好,再说其他,要不然不能毕业就太可惜了。”

被村里人叫做“神童”的刘汉清,大学里却成了让老师头疼的挂科生,最终还是没有取得毕业证书,退学回了家。

一、执着和固执

一个人一生执着于一件事,我们将它形容为精益求精。竭尽全力在一个领域做到最好,要求一个人有刻苦钻研的精神,才能够坚持下来。

从全村人的骄傲,到如今落魄没有着落的生活,是已经参透人生之后的无欲无求;还是自命清高,难以适应这个社会?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向人们真实地再现了一颗未来新星的陨落。

1982年,当刘汉清带着哈尔滨工业大学的肄业证书回到家乡的时候,父母不理解为什么堂堂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大学生,会没有工作,又回到了农村。

村里人也都很意外,当初锣鼓喧天送出去的大学生,为什么会灰溜溜地回来?

但是,在刘汉清看来,这一切都不足为道,在他的眼里,除了数论,没有什么事情值得付诸关注。

父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写写画画的,他们也无可奈何。

他们不知道的是,大学的肄业证书和毕业证书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肄业证书一般指在校学生,没有完全毕业。简单点来说,就是他没有完成在校期间的学习任务,在各项学习考核中不达标。所以,这个所谓的肄业证书也就等于一张废纸,没有人承认这个学历。

八十年代的一个哈工大毕业的大学生,无疑是国家的稀缺资源,各行各业都抢着要的“香饽饽”,能够为国家创造不菲的生产价值。

所以,他放弃学业之初,老师和辅导员多次找他谈话,希望他能够意识到,在当时看来,数论是一项为了未来科技打基础的研究。短期内无法看到成效,将数论当成自己的爱好终生追求,完全没有错。只是在上大学的现阶段,以放弃本专业的内容,全身心用在数论研究上,在时机上略有不适。

有的时候,父母会教育我们,人这辈子,什么阶段干什么事。大学期间老师和教导员语重心长地劝诫他:考上大学证明他很优秀,有一门自己渴望潜心研修的学科理论也挺好。只是现阶段以荒废学业为代价,得不偿失。再强大的精神世界,也需要物质为基础,才能够撑起上层建筑。

然而,这样的循循善诱,在刘汉清看来没有任何意义,什么都不能撼动他研究数论的决心。在这样强大的心理驱动下,刘汉清固执己见,把自己隔绝在数论的世界里,对自己的学业不闻不问。

在刘汉清看来,自己的时间用在数论上就是实现了自我的存在感,大二以来以来他废寝忘食地不停地学习数论,甚至比原来学习专业课的知识,还要专心投入。

看着他一天天地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老师心疼得都要掉眼泪,多次和他的父母沟通,希望可以说服他能够看到眼前的实际情况,长期脱离专业知识的学习必将无法通过考试,也就是说,没办法拿到毕业证书,没有用人单位会接收他。

二、上升和陨落

人在这个社会上立足的根本,是实现自我价值没错,但是,没有吃穿用度为底层地基,就没有办法展开上层的研究。

然而,年少轻狂的刘汉清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能够成为像陈景润那样的人,比吃饱穿暖重要多了。

人不轻狂枉少年,这个16岁就考上重点大学的“神童”,在数论的研究中忘乎所以,却最终丢掉了让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钱。

周星驰在电影中曾经说过:没有梦想,人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人为了自己的梦想打拼,值得每一个人为之喝彩。但是,脱离实际生活的理想,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好看却不能代替月饼的香甜。

1964年,刘汉清出生于江苏泰州戴南镇的乡村。他的成长环境就是三间破竹房,父母不停地田里劳作,一年到头没有闲着的时候,可是,家里总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拮据。

刘汉清的童年时光和其他农村孩子没有两样,农村家庭不养闲人,上学自己照顾自己,放学帮父母干活。生活中干活是主体,上学都是干活之外的辅助环节。

硬要说他和其他孩子的不同,无疑就是对于看书的热爱,只要是他能看到摸到的带字的书,他都看,不仅喜欢看,还能记住书里的内容。

老师上课讲的内容,下节课提问,别的孩子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只有刘汉清记得清清楚楚,他的聪明是村子里人都知道的事实,上学期间,很多大人都把他当成数落自己孩子的比较对象,嫌弃自己家孩子不聪明还不够用功。

1980年,16岁的刘汉清考上了哈尔滨工业大学,整个村子都沸腾了。乡亲们知道老刘家儿子刘汉清学习好,但是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小小年纪就一举成名,村里人都对刘汉清的父亲羡慕至极,都说:老刘头这辈子等着享福吧。

刚刚到大学的时候,刘汉清是整个宿舍里的“小宠物”,因为他年龄小,大家都把他当成弟弟一样谦让疼爱,就连老师和指导员也对他格外地关照。

大学头两年,刘汉清的学习成绩不错,基本保持在中上游水平。他也在大学里结识了很多新的朋友,每天的日子,快乐又充实。他们憧憬着未来能够用自己所学的专业,干一番大事业,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用现在流行的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在大学时期的少年踌躇满志,斗志昂扬。

然而,一切都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发生了改变,刘汉清第一次在图书馆看到陈景润先生的书,就被其中的数论吸引。

他没有想到,在自己学习的材料类专业以外,还有这样让他着迷的数学领域。他爱不释手地拿着陈景润先生的书读起来,不断深入阅读之后,刘汉清仿佛一下子豁然开朗。他意识到,相较于普通而又简单的专业课,这才是他的归属,他要在数学领域,研究数论,在数论的研究上成就一番大事业。

此后,刘汉清真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不和同学交流,不学习本专业学科知识,他每天吃饭、上课都带着和数论有关书籍,只要有时间就拿出来,反复地看。

长此以往,直接导致他在考试中挂科,校方对他作出降级的处理,希望以此警醒他,让他能够看清楚当下的重点应该在哪里,对此,他依然我行我素,以一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气魄,把校方的降级不放在心上。

三、现实和理想

自古文人多清高,这是我们经常调侃文化人只知道学习,不会生存的玩笑话。用在刘汉清身上,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在老师指导员无数次地开导下,刘汉清固执地一条路走到黑,多次挂科的他,竟然向学校提出了退学。老师和同学都劝他不要冲动,他却以回家专心研究数论为由,执意要走。

最终,老师无奈,只好给他的父母打电话求助,在父母声泪俱下地劝解他好好读书,可是他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把父母的话抛之脑后。在老师和同学极力挽留下,他却归心似箭,要回家做研究。

父母和老师、同学都没有撼动他离开的决心,就这样,刘汉清从大学退学,回到自己的家乡,开始了潜心研究数论的日子。我们承认条条大路通罗马,也需要我们有奔赴前进的能力。

在这期间,父母的辛苦,弟弟的分担,在他眼里都微不足道。他从来没有想过数论以外的任何事,包括父母、家人的状况。后来,父母相继老去,弟弟也独立出去,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老房子里和数论为伴。

1989年,刘汉清当初在哈尔滨工业大学的同学,将他潜心研究的数论论文翻译发表,希望可以帮助他打开数学领域的大门。只可惜,经过专业人士的鉴定,他的论文完全达不到学术标准。

这样的结果无疑让刘汉清大失所望,多年的功夫未得到认可,他觉得自己是一匹千里马,却没有遇到懂他的伯乐。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汉清已经五十多岁,依然孑然一身,在他看来,他从事的是一项伟大的研究事业,就像是陈景润先生一样。

只是,他没有看清楚,陈景润先生对于数学领域研究严谨认真的态度,专业精湛的知识底蕴。画虎画皮难画骨,模仿一个人的外在形象容易,学到他骨子里的精髓不容易。

一个16岁考入985大学的未来之星,为了终身研究一个数学公式,如今靠着每个月领400元低保过活。

有人说这是应试教育下,造就的偏激人格;也有人说,这是自命不凡的自我堕落,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无法弥补刘汉清蹉跎岁月,枉过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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