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天喜地,就有人痛不欲生。
京中李摩空一边抚着齐仲暄的额角,一边道:“我想你就是我的那道劫……我成仙之前,最后的那道劫。
一开始我真没有想到会是你。
为什么会是你呢?要说灵力,你并非当世第一,要说地位,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淮阴王。
我一直怀疑着,为什么会是你?现在我好想有点明白了,大概你的这份执念才是原因……正因为有这份执念,你才活着。”
齐仲暄在他手一碰上自己额头的时候,起初还能挣扎抵抗一下,然而很快他就随着李摩空的动作,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齐仲暄醒来的时候,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有些想不起来最后李摩空说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都干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入山养病以来反而病得更重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这一病,脑子都昏沉起来,许多事情都变得易忘。
他叫过下人:“法尊已经走了吗?”
下人答说李摩空因还有事,昨晚看着他转好入睡就离开了,留了两支好参下来。
齐仲暄并不缺这些东西,并不在意,只道:“是嘛……”
就不想李摩空的事了。
他只觉得浑身到处都疼,道:“……这个太医没有用,再请个更好的来!”
李摩空正在往山下走,只是他仍想着齐仲暄的事情。
既然齐仲暄唯有这一股执念是最大的威胁,最不安的变数。
所以他就用镇魂之法,锁住了齐仲暄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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