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什么?木凌的心里没有答案,只觉得内心空荡荡得有风吹过。
“木凌。”
是囚术的声音。
木凌不可思议得看去,囚术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前方,他问他:“囚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
“木凌,我很早就知道你了,从你父亲把你接到这里这座城市来,我就知道你了。”
是的,从那个,那个距离现在非常遥远的时间开始,囚术就知道木凌。
木凌的父亲以前为了工作,在离工地近的地方租了一间小房子,后来囚术搬到了那里,他在一个红木箱子里看到了木凌父亲写的信,那时候起囚术就知道,有一个叫木凌的小朋友那么需要被人喜欢,被人爱。
他在那些信里看到了木凌的经历。
“木凌,这些信,我现在给你。”
囚术把手里的信封递出去。
泛黄的纸张上摸在手上有些扎手,木凌哭着说:“我不想看,我不想。”
“那我告诉你,木凌,你的父亲很爱很爱你。”
“囚术,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
“木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面对一切吗?木凌在心里问自己,来不及等他犹豫,囚术拉住他的手说:“记得我说过,加入我们吗。”
“记得,可是,我……”
“你很好,以后我罩着你,没有人欺负你,你会有更好的人生。”
木凌被囚术拉着去到了教室,教室里的人依旧对他冷眼相待,他看到囚术把燕青拉到他的身前对他说:“木凌,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结果我来承担。”
那时候才见到光亮,那时候才见到世界最美的事物,木凌把手搭在囚术肩膀上说:“囚术,够了,就这样了,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我的人生,已经不是黑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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