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折磨,夜夜纠缠。
她真的害怕有朝一日,不仅失了身,连带着心也一并失去了。
厉墨痕在听了这番话后,心口泛起一阵空荡荡的疼痛。
“厉墨风,如果你当真那么讨厌我,为什么不反抗?明明,你可以的!”
和厉墨风相处的这些日子,她比谁都清楚,厉墨风并不怕老爷子。
“……”
厉墨痕有些无言以对。
他不明白两人之间的矛盾,所以,他不敢再贸然开口。
听不到男人的声音,阮潇潇心头一阵苦涩。
“厉墨风,你要困的话,先睡吧,不用管我。”
说完,阮潇潇闭上了眼睛。
莫名的,脑子里跳出来的居然是小时候和冷美樱母亲相处的场景。
冷美樱自从进家门之后就不待见她和阮清宇。
父亲在的时候,冷美樱是好母亲,什么好吃的都往她和阮清宇面前推。
只要父亲不在,她和阮清宇吃饭都不准上桌。
并且,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包揽了家里的家务。
那个时候,小小的她不仅要上学,还要做家务,冬天很冷的天,她的手经常长满冻疮,可冷美樱偏偏不放过她。
内衣内裤打底衫等等,都要用手洗,不准机洗,不准用热水。
总之,她的手整个冬天都肿着,甚至还有的地方已经溃烂。
然而,那么苦的日子她依然坚持下来了。
厉墨痕有些烦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不得已,他只好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有没有那种药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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