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柏给他指了小路开回去,眼看一点多了,桑榆没回他消息,肯定也没吃饭。
戚长柏顺道给他打包了吃的,带着任羲一回去,糊糊正在外头挠门,桑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任羲啧了一声:“虽然我是你兄弟,但是怜香惜玉你懂不懂啊?”
戚长柏心道昨晚也没做几次啊,出门时候还摸他脑袋了,也没发烧,他放下东西进屋,窗帘还没拉开,桑榆一团地缩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这么大声音都没弄醒他,戚长柏摸了摸他的脑门,没发烧,就是纯睡觉。
他捏了捏桑榆的鼻子,桑榆睁眼看他,戚长柏揉他的脸:“都几点了,饿不饿?”
桑榆摸过手机一看,下午一点多了,但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可能跟酒精有关系,他坐起来,头发乱糟糟地往上翘起一开口声音沙哑:“你怎么就回来了?任羲呢?”
“外头人太多了,不好玩,他又跟着回来了。”
戚长柏起身给他找衣服,桑榆浑身都疼,软软地靠在床头不想动弹。
“你昨晚干嘛了,我都醉了你还弄我。”
这种疲惫太熟悉,桑榆不满地控诉他,“你有没有良心。”
戚长柏拿着衣服过来给他脱睡衣,瞅见他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是发暗的红痕,肩头还有俩牙印,心里也有些自责:“这也不能怪我,你昨晚喊老公喊得太好听了,我忍不住。”
桑榆的记忆断片在酒吧里,昨晚的事一点不记得,他红着脸瞪戚长柏:“我没喊,你别瞎说!”
戚长柏利索地给他套上t恤,低头在他旁边说:“你不止喊我老公,你还说我是打桩机……原来我的能力在你心里评价这么高。”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眼里,桑榆的耳尖肉眼可见地发红,他动手捂住戚长柏的嘴:“别说了!
我没有!”
戚长柏也不说了,就在床头坐着笑,笑得桑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
戚长柏这点子恶趣味从认识后就有了,可惜一开始的玩笑都挺正儿八经的,没想到越来越大耻度,桑榆的脸皮厚度一直赶不上他开车的速度。
桑榆已经放弃了,他拿过裤子自己穿上,噔噔噔跑进浴室里洗漱。
这头任羲正在逗糊糊,他一边在胡公公的肚皮上摸,突然惊讶地把猫翻过来,从一片软乎乎的白毛里发现了几颗红色的豆豆,大吃一惊:“长柏!
你家猫还长热痱子?”
戚长柏正在浴室里亲桑榆,桑榆一听赶快推开他往外头走,糊糊正被任羲抱在怀里,小帅哥正拨弄着糊糊肚皮上的小豆,一抬头看见桑榆,两颊带粉,嘴唇微肿白花花的脖子上还有两个红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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