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只余下少年亲口咬出的印记。
像是被盖了章。
这个认知让西德尼低笑,随后轻声叹息。
自幼被教皇收养,以圣子的高标准被束缚着日常的行为举止乃至心灵与思维。
最后他却背弃了自己的信条,唯独没有抛弃的是对神明的虔诚。
他无法控制,对少年痴狂的迷恋,这是深深刻在本能里的爱慕。
但这样的真实面目,表露出来却让他的神明感到抗拒、害怕。
摩挲着咬痕,西德尼轻轻自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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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室友看到了狼狈的姿态,亦止哪怕是平常反应总会稍微慢半拍的温吞性格,也感到了尴尬。
幸好琅野没有仔细问。
而且琅野知道西德尼的弱点,亦止推测,他们应该是认识的,否则也不会凑齐整个法阵的材料。
少年敏锐地察觉到狼人室友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像只被抛弃的狼犬。
确实如此,如果狼人的犬耳显形,少年还会看到对方耷拉下来的的耳朵。
亦止正想要细问,打响的上课铃却不给他机会了。
黑发黑眸的青年是在上课后的五分钟回来的,表演课导师谢鲜正话说到一半,瞥见对方,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只摆摆手就让青年回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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