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作态又是怎样?
可笑!
心涌怨怒,再度扯起脑中剧痛。
于是白茫茫的视线一黑,我就此失去意识。
……
我……在哪……?
这是……客栈?
视线摇晃着明晰,头脑阵阵刺痛。
我下意识动了一下,听见哗啦水声,这才发现自己正泡在浴桶里,拥身的药汤散发甜香。
低头,那三个分明穿胸的血洞竟只剩淡淡痕迹,其余伤处光洁如初。
这应是长生骨与这药汤的共同作用,不过这么重的伤近乎痊愈,我约莫昏了不少时日。
哗啦。
擦身,穿衣,一面思忖。
蚩无方想利用我的身份,暂时不会与我为敌,而姬少辛要取我心脏做回正常人……不对,我胸口的刺青不是已经彻底融入血肉了?
那他为什么非但不动手,还给我用药疗伤?
系腰带的手一顿。
恍惚之际,脑中忽然自动浮现一段“合理的场景”
——蚩无方以“主”
威下令,命姬少辛给我解了不弃蛊,且不准对我下手,因为我有大用。
噢。
原来是这样。
我似乎明白过来了,可为什么这“合理的场景”
像是蒙着层雾气?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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