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不由浮现过往。
于是琴声并未出错,只是不由自主地放缓,流淌着似梦般朦胧的心绪。
而屏风外,诸葛居士语气好奇:“那人既对你如此重要,怎未同你一起?”
回答此言的是一声又一声的酒水哗啦,最终,客座的人影哐地拍桌,把倒酒的侍女吓得惊“啊”
。
“太慢!
我自己倒!”
那原本清朗的少年音不知是不是因为喝多,显出低沉喑哑。
无疑,那信压根就没寄到他手上。
而他此刻的反应,正是诸葛居士乐见的。
“抱歉,是我失言。”
于是主座上的人影发出哀叹,挥散了一屋子侍从,自己也从座上起身。
“长宵居侍从随叫随到,这窖藏的三生酿极烈,兴许能使人一醉解千愁。”
灯光只留了几盏,门就此掩去。
可琴声未歇。
室内烛光偏昏,围客座摇曳。
透过屏风,我看着那模糊人影一杯又一杯,闻得琉璃盏叮当落地,终是开口。
“别喝了。”
我拿手按住余颤的弦,见屏风上映出的人影一僵,不由叹了口气。
到底是合了诸葛居士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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