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延是自愿赴死的。
最起码死在时绯身边。
*
“他怎么样了？”
“能呼吸，只是没有意识，他身体的各项功能都正常，就是醒不过来。
“接下来要怎么做？”
“……没有办法，只能等他自己醒来。”
“你不是医生吗？”
“……”
医生出了病房，房间里仅剩时绯一人。
她摸到牧延还有脉搏还在呼吸，第一时间把牧延送到了医院，然而就如医生所说，牧延跟植物人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
植物人好歹是受到外界刺激，知道源头在哪儿，牧延不一样。
牧延是突然变成这样，甚至没来得及跟她说告别的话。
“系统，你能查到是什么情况吗？”
“那天感受到的能量体，应该和我是一样的存在。”
时绯茫然：“你的意思，牧延身上也有系统？”
系统是这样认为的：“没错，它隐藏得很好，一直以来我都没察觉。
牧延死——牧延昏睡它就自动脱离。”
“那是什么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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