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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芙一怔,他已经折好塞进袖子里。
“言兄,不管能不能出得去,我都在这谢过了!”
许廷这时感激地抹眼泪,初芙朝他笑道:“许兄不要这么悲观,国有国法,定不冤枉一个人。
你明年还得科举呢,怎么可以就没有了斗志。”
许廷就破涕为笑,还是说着感激地话。
赵晏清站在边上面无表情地说:“走吧,还得问下一家。”
初芙回头看他,怎么好像是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她莫名,再去见了林家和其它两家牵连的商贾,说的话都差不多。
看林砚受那赛神仙的药|瘾发作折磨着,她心中也十分不好受,却也只能是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好在太医院已经在配一些减轻病症的药,都拿到了牢里来,是试药的意思。
但好歹是先能缓解一些些。
初芙最后是被赵晏清拽出来的,她一直盯着嘴里塞了布的林砚看,眼里都是关切和焦急,叫他十分不爽。
离开大牢,赵晏清把画相让万鸿羽临摹了几份,然后让他暗中行事去搜寻,再告诉照华堂的事。
让他一并暗中打听。
夫妻俩再匆忙回宫,初芙见过好友,心情反倒更为沉重,赵晏清看在心里。
等到了景和宫,他直接就将人撞在了槅扇上,急切的吻落下,纠缠着她的小舌许久。
“初芙,我不喜欢他们和你那么亲近。”
初芙喘着气,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路都冷着脸了,扑哧一笑:“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是女的,而且这事过了,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了。
你这担心什么!”
赵晏清心里明白,但他就是不舒服,自然是要说出来的。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再度低头,把她吻得软得快似要化成水,依附着他才算完。
“我去见父皇,那个什么鱼三和酒六的,可能是瓦剌人!”
那个相貌,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初芙掐了他几把,这么霸道,还以为忘记正事了呢。
她到底还是帮着他更衣,为她净手净面,在他离开前都围着他打转。
赵晏清那张臭臭的脸总算再露了笑,等人离开了,初芙抓过他刚才穿过的衣裳揉成一团,骂道:“幼稚!”
骂着,却又笑了,心里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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