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毫无防备,吓得一哆嗦,连忙撞了下祁暮亭的腿,老实点!
没用,他又抬脚踩住祁暮亭的脚背,不料不仅还是没用,还激励得敌方愈发嚣张放肆。
我嘞个去!
裴疏槐进退不能,攻守不得,忍不住埋头喝了一口绿豆粥,但可能是粥太烫了吧,耳朵尖尖燎了火。
绿豆,多么清新的颜色,可惜他配不上。
“诶。”
连惠发现裴疏槐的异样,“小裴,怎么把脸都吃红了?”
她担忧道,“是不是菜太辣了?要不要给你也倒杯豆奶?”
满桌人的目光都挪过来,激光似的,人家可能没那个意思,但耐不住裴疏槐心里有鬼,登时如坐针毡,结巴道:“啊……不是,是刚才一口气没咽下去,喉咙有点痒。”
祁暮亭悠然自若,食指勾住裴疏槐的裤带,轻轻扯了一下。
裴疏槐差点弹起来把粥碗扣在这臭流|氓的头上!
“哎呀,慢慢吃嘛。”
连空池瞥了眼祁暮亭,对裴疏槐咧嘴一笑,“那种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的感觉不要太磨人哦。”
不愧是祁暮亭的弟,又是个小王八。
裴疏槐小腹紧绷,勾出一抹得体的笑容,同时脚下狠狠一碾,恨不得把祁暮亭的脚碾进地板里去!
祁暮亭吃疼,总算把作恶多端的手拿了回去。
用过晚餐,裴疏槐借口要给家里打个电话,顶着那一家三口“我们都懂,不必掩饰,你们尽兴就好”
的欣慰且鼓励的目光上了楼。
祁暮亭颇为矜持地回应祁承为自己加油打气的手势,随同上楼。
一进房间,裴疏槐反手把祁暮亭摁在门后,咬牙切齿地说:“妈的,调情能不能看看地方!”
这种观念,祁暮亭并不认同,辩驳道:“这是谁规定的?情每分每秒都在,那调情不就是每时每刻,无处都可?”
流|氓歪理真他妈多,裴疏槐说不过,警告道:“下次再敢这样,我直接暴起,把你拎起来转一百八十圈甩出窗外,直接抛向月球!”
祁暮亭平静地说:“如果你不介意大家都来问询原因,我也不介意忍受你的暴力虐|待。”
脸皮厚真是可以为所欲为,裴疏槐服了,松开手,转身时被祁暮亭伸手搂住腰,两只胳膊也被困在祁暮亭的臂弯。
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说:“别惹我啊。”
“哦。”
祁暮亭用下巴枕着他的肩,拥着他往前走,“你要怎么样?”
跟祁暮亭横没有好下场,这人首先是不吃硬,至于软吃不吃,得分时间地点,得看心情状态。
裴疏槐只能叹了口气,苦涩地说:“我能怎么样?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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