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吧。
她毫不留情地一喷,我顿时满头都是五颜六色的彩带,晶子笑道:“绘理,警惕性太差了!”
我随手把蛋糕扔在她的脸上,与谢野晶子抹开眼前的蛋糕,狞笑道:“绘理,很不错嘛。”
喂喂喂,这表情也太恐怖了吧!
于是我们开始满场的蛋糕战,江户川乱步坐在角落里一口一块甜食,福泽谕吉安静地吃着点心,整个侦探社都充满了我和与谢野晶子的对话。
“我说,这种扔蛋糕的游戏不是一般都是最后才弄的么?!
我才刚刚进门啊喂!”
我边跑边吼。
与谢野晶子:“哈?不是你先挑起来的吗。”
我甩锅:“那也是你先弄我的。”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正幸福地吃着粗点心,察觉到不对,抬头,正好一个大蛋糕打在他的脸上,乱步一个没反应过来,差点向后栽倒。
我心虚地坐在了座位上,与谢野晶子也心虚地坐在我的对面,她示意我问问,我只好说道:“乱步,你脑袋没事吧。”
与谢野晶子:江户川乱步用纸擦着脸,闻言说道:“我不好!
乱步大人的脑袋可是受到多重要的保护都是不足够的!”
我立刻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乱步大人的脑袋可是世界瑰宝啊!”
与谢野晶子:过了,过了绘理。
总之,道了歉以后,我们又开始其乐融融地吃东西,顺便打了一局牌。
“乱步大人又赢啦!”
江户川乱步喜滋滋地放下手中最后一张牌。
与谢野晶子拿着仅剩的两张牌叹了口气:“可惜,就差一点。”
福泽谕吉安静地放下手中的唯一一张牌。
我盯着自己手中的一大堆不能打出去的牌陷入了沉默。
又一次,又一次垫底。
我面无表情地又开始洗牌、发牌、抽牌。
过了十几分钟。
乱步放下牌:“又赢了,好没有意思啊。”
与谢野晶子又叹了口气:“每次都只差一点点啊。”
福泽谕吉无言地把自己的三张牌放下。
我又又又拿着一大堆小牌沉默。
被诅咒了吧,绝对是被诅咒了吧。
我沉着声说道:“再来最后一局。”
我就不信了我还是倒数睡眼朦胧地睁开眼,我起身下床,窗外已是黄昏。
我走去洗漱,头一抬就照着镜子,镜子里女孩的眼睛是浅浅的紫色,像紫色玻璃球一样。
我停住动作,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瞳孔颜色变了。
这样啊,基因不稳,难怪江户川乱步当时就转移话题了。
还别说,这颜色还挺好看的呗。
我眨眨眼,镜子中那个浅紫色的眼睛也跟着眨了眨。
如果变成怪物的话,那不就成为经验包了。
希望还能撑过这一年。
我走出宾馆,街道上的人已经很稀疏了,突然,我在河道附近看见河里飘着两条腿。
我下意识地跳入河里,准备救人,游到那里他一抬头。
太宰治。
天杀的太宰治。
我面无表情地把他拖到地面上,探了探他的鼻息。
多么健康的呼吸啊,肯定没事。
起身准备走人,太宰治恰好睁开鸢色的眼睛:“是大小姐啊……”
我:“不是,我是天使,你已经死了,拜拜。”
我走……走不动,太宰治非常有心机地抓到时机死死拉着我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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