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无端有些心慌。
顾灼并未在意被燎起的水泡,翻遍桌案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却没有找到留给她的哪怕只言片语。
她抬头看向床榻,被面的锦缎在昏暗的光线下流光溢彩,那是被她感叹过的养尊处优。
曾温暖地裹着他们两人,如今却被胡乱地推在床尾,摸上去冰冷异常,像是寒铁。
手背上的疼久久不散,一些念头在脑海中闪过,顾灼大步流星地离开。
她得去问问宋老先生和钟嵘,知不知晓傅司简已经有些时日不在书院待着了。
她担心傅司简是出了什么意外。
虽然他自己身手颇好,身边又有护卫,按理说不会出事。
可顾灼记得清楚,她见他的第一面,便是有人要杀他。
她生怕他这般杳无音信地消失,是因为一时不察着了道被人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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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嵘见顾灼突然到访,是颇为诧异的。
正如她当初所说,关于书院如何管如何教,她概不插手。
是以,顾灼很少来找他与宋老先生,最多就是让顾家侍卫来问问他们衣食住行上有什么需要。
钟嵘明白,她是不想让皇上以为掌兵的顾家还想干涉文臣之事。
也因为她的这种进退有度、思虑周全、不沽名钓誉,而对她越发赞赏。
北疆有顾家,顾家下一辈的当家人是顾灼,当真是大裴之福。
顾灼心里焦急,也顾不上寒暄客套,见了钟嵘的面开口就问:“钟先生,您这些时日可有见过傅司简?”
钟嵘听了顾灼的问话,才明白她的来意。
不过,就算她不问,他见了她也是要说的:“京城有些急事,他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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