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到其他省,也许是直接回京城。
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夏市成了何耀宗的,为国家做出过大贡献的,所以叶维国和叶安国的领导知道以后,给两人批了三天假期。
他们坐飞机到省城,又连夜开车开车回来,总算是赶上了发丧。
人葬在叶家祖坟,从明珠镇出去有四五里地,送葬的很多,村里的不少年轻人都自动自发的来帮忙抬棺,这是此前村里任何一位老人没有享受过得待遇。
换另一种角度来说,大伯虽然傻了,但他一辈子都没怎么操心过,天天活得开开心心的,这也许是他长寿的一个原因。
另外,他人没了,却能有这么多人记挂着他,也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叶平国全程浑浑噩噩的,母亲自小对他不怎么亲,可是父亲和他却比谁都亲。
母亲得了什么好东西,全惦记着父亲,但父亲会惦记着他和宝珠。
他知道给他们了叫母亲知道要不高兴,所以经常偷偷藏起来,悄悄的给他和宝珠。
他四岁的时候父亲是这样,他四十岁了,父亲还是这样。
这些年,父亲从来没有变过,对他的爱,亦是从来没有变化过。
他端着灵牌,一路上越想越多,都说喜丧不能哭,但宝珠和叶平国的眼泪却怎么忍也忍不住,擦了又掉下来,擦了又掉下里。
葬礼结束以后,叶维国和叶安国连夜又走了。
大伯母撑着精神把大伯送走,事情一完,那口撑着的气没了,精神散了,人又病起来。
这病来势汹汹,当天夜里高烧发到四十度,在医院里抢救了几次才抢救回来。
但人一直蔫蔫的。
叶平国哪里还顾得上伤心,连忙打起精神来照顾母亲。
不仅是大伯母,就连叶卫军和叶拥军在几天之内,本来还只是花白的头发,全部都白完了。
家里这个样子,宝珠和送玉安想送孩子去上学的计划只能搁浅,好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京城又有不少熟人,今年上大二的福宝熟门熟路,还有叶喜妹的父母跟着,他们也不担心。
就是学校里,叶平国和玉梅这边忙不过来,两人手上的工作都压到了宝珠这里,没几天宝珠也累得脱了型。
“这样不行,咱们还是再提几个两个副校长起来吧,一个负责你手上的工作,一个应付突发状况。
以后你只要管管大事就行了。”
宝珠虽然热爱教育工作,但是这次大伯的事情也给他提了个醒,家里还有几位老人呢,她确实没那么多精力了。
“你觉得姚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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