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
顾照后知后觉自己的话有非常大的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睡床?客厅太热了,屋里凉快一点。”
沈玦星瞥一眼卧室,调整了番表情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朝顾照走去,擦过对方身边进屋时,小小声地喃喃了一句,“我哪有那么禽兽。”
顾照也不是没有和人同床的经历。
家里地方小,从小到大,她都是和奶奶一起睡的,爷爷会在卧室的地上打地铺睡。
后来爷爷生病了,就换顾照打地铺。
爷爷奶奶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伴随她长大,后来考上A大开始住宿,没了呼噜声,她反倒不习惯,很长一段时间都睡不好。
沈玦星睡觉很轻,别说呼噜,连翻身都很少。
可能白天睡太多,顾照这会儿有点睡不着。
她盯着黑暗的天花板,听着耳边沉沉的呼吸声,交往至今,不知道第几次地感到不可思议。
沈玦星睡在她边上。
那个沈玦星,睡在她边上。
她侧了侧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注视着身旁的沈玦星。
这两天应该很累吧,他刚刚几乎沾枕头就睡了。
睡不着,就容易想很多。
顾照想起高中那会儿,沈玦星参加某个作文大赛,结果一举获得银奖,轰动全年级的事。
他们学校之前也有过几个铜奖,但就跟中了什么魔咒一样,始终没人能更上一层,后头一连几年甚至连个奖都摸不着。
沈玦星的银奖不仅一举打破了学校多年沉滞,更是冲破铜奖魔咒,刷新了他们学校在该大赛上获得的最高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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