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区,舒静兮平时不住的吧?”
沈听问。
“嗯,不住。”
陈聪叼着烟说:“她那个房子也才租了几天,房东长期在海外,房子都是交给中介打理的。
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其他同事已经在走程序了,希望能在她租的地方找到更多线索。”
沈听顿首,想了想又说:“她出事前跟周凯通过话,而韩尔素和韩尔彩被牵扯进王远国案中的那天,也是因为和舒静兮约好要一起去喝下午茶,这些肯定不是巧合。”
潘小竹跟着点头:“肯定不是巧合,他妈的!
这个王秦也太缺德了!”
某种程度上,推理的过程和编故事其实是一样的。
负责调查的警察们根据现有线索,去编数个可以自洽的故事,并以此为逻辑去证实这个故事与事实是否匹配。
也正因为如此,为了避免执法者们先入为主地判断嫌疑人有罪,才有了疑罪从无的相关法条。
潘小竹因为舒静兮就死在自己眼前而气得抓狂,“明显是王秦指示周凯串通了舒静兮,给自己的老子设了套!
后来舒静兮以此为要挟,他就想杀人灭口!”
“你有证据吗?”
沈听看向她。
理智冷静的目光像两道冰锥,让抓狂的潘小竹一下子安静下来,嗫嚅着说:“没有。”
她的这些推断,相当于看图说故事,虽然说得通,却并没有切实的证据。
“去找出来。”
“啊?”
“我说,去把能证明你推理的证据找出来。”
沈听放下手里的案卷:“任何人看到这些线索都会做出同样的推理,那个王秦的确很可疑。”
被怒火支配的潘小竹化悲愤为动力,有了沈听的首肯,她便把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了跟进舒静兮的案件上。
另一方面,贝隆的“茶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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