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一听要发去网上,立马有些慌了,“姐姐,别拍了,我们现在就走。”
男孩子站在原地咬牙切齿了一阵,终究没能犟得过女孩子,跟着走了。
舒静兮低头看了眼已经不行了的小家伙,拔出钢叉,将猫咪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干净利落地处理了现场。
她打开书包,拿出一早准备的小碟,倒上猫粮和零食,放在猫咪们经常活动的草坪边。
嘴角不悦地向下撇了一记:真讨厌没有脑子还不懂掩藏的小鬼,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用钢叉?这都是多少年前玩剩下的方法了。
杀猫有千万种方法,她曾经试过用艾素糖。
沸滚的糖液让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味道,极其高温的液体遇上兽类的皮毛,瞬间便凝固冷却,惨叫连连之中,一件甜而透明的工艺品就做成了。
不过,比起她现在的爱好,这些都真的太小儿科了。
舒静兮抱起低头专注地吃着小肉干的小黄猫,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背。
小猫咪其实还挺怕人,屡屡抬头看她,似乎在迟疑,究竟要不要跑开。
但这个姐姐很温柔。
小黄猫喵喵叫了几声,趴在舒静兮膝盖上,舔弄着自己的小爪子。
它判断自己是安全的,因此不必逃走。
早餐的时候,袁姨一直忍不住去看楚淮南的脸。
一夜之间,这位斯斯文文、漂漂亮亮的年轻客人,右边的脸颊青了一大块,简直惨不忍睹。
她不好意思开口问,便频频抬眼,用眼神表达关心。
楚淮南在她吃完早餐,楚淮南回公司,沈听便和他一道。
车刚驶出宋家的小区,陈聪的电话就来了。
楚淮南听着沈听和陈聪说话,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
晨光给青年人脸庞的轮廓镀了层金边,暖色的曦光中,五官线条格外柔软,衬得那眼神尤其冷淡。
他心里一动,又想起昨天黑暗里,对方亮晶晶的眼眸,和闷在被子里隐约的喘息,心思一下子飘的远了。
沈听打完电话,冲他看了一眼,瞥见他脸上的伤,眉毛抽搐了一下,不冷不热地问:“你上班着急吗?不急的话,送我去趟市局。”
看过来的眼神,倒比语气要更热一点儿。
楚淮南知道他愧疚,便不再提这茬,只问:“你去市局干什么?”
“曹小琴说,六年前,我强暴了他女儿。”
楚淮南一皱眉,“那是宋辞。”
沈听示意他看路,但规劝无果,只好用没打着石膏的那只手,把他侧过来的脸扭向前面,“对她来说,都一样。”
曹小琴的女儿叫高菲,比宋辞小一岁。
从档案上的照片看,这是个笑容里带着悒郁气质的女孩。
据曹小琴回忆,六年前,高菲和朋友一起去酒吧玩,在酒后,遭到了宋辞及其同伴的轮流侵犯。
这个案件,在宋辞的资料里也有提及,但法院最终的判决结果是——宋辞及其朋友都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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