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匕首应声而落。
那短刃犹如舞动的银蛇,突如流星而过,凛凛剑光横亘在谢玹颈侧。
谢玹不闪不避,只略一抬眼:“肯出来了?”
叶一:“殿下。”
手中的剑却未收回。
谢玹揉了揉手腕:“我素来听闻秦家养的暗阁忠心耿耿,今日一见,想来世人也并非只会传些流言蜚语。”
“得罪了,望殿下恕罪。”
叶一转腕收剑,俯身行礼。
然而话音刚落,方才还悠悠然的谢玹蓦然回首,声音一沉:“你当然有罪!”
叶一一顿。
“身为暗卫,没有保护好自家大人的安危,此乃其一;家主受伤之后,隐瞒不报,任其伤势加重,几乎丢命,此乃其二;你家大人肩负运河开凿重任,若因此事耽搁无法回京复命,恐有暗中盯着秦家家主之位的宵小趁虚而入,打乱你家大人的布置,动摇秦家根基,此乃其三。”
谢玹冷冷道,“此般种种,你一个小小暗卫,担得起吗?!”
叶一骤然跪下,头重重磕在地上:“小的知罪!”
事实上,叶一是个合格的影卫。
为主子的行为马首是瞻,以主子的命令为第一准则。
在秦庭面前时,他尚且有作为人的喜怒哀乐,而若是秦庭不在,他便收整起所有情绪,把自己当做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工具。
秦庭让他不要说受伤一事,他便真的一声不吭,即便眼见秦庭背部的伤深可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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