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当真。”
“不是为了和谁争抢我?”
“开什么玩笑,从头到尾只有我们两个人,谁有资格来抢。”
“不是骗了我又再离开?”
“再质问我就生气了。
如果不是真的爱你,我就从这阳台跳下楼去,如果你嫌不够高,我就爬到旁边任意一幢高楼跳下去,当场粉身碎骨。”
喻之美堵住他的嘴唇:“不用发毒誓。
刚才,我看到了。”
“什么?”
“你从阳台跳过来时,我看到了心动的痕迹。”
话音刚落,喻之美看着简兆文的嘴唇,轻轻地覆了上去。
她虔诚得像是对着爱神许愿,碰到了就祷告成功。
简兆文搂紧她的身体,像是忏悔——自己没能早一点告解自己的感情。
再也不能允许她逃离自己一秒。
爱和疯狂的瞬间,也就在触碰的一秒。
喻之美早就知道简兆文的好处,第一次赤裸相见时就清楚:前凸后翘的男人都是后天训练,瘦不露骨的人也只是文弱书生,骨架匀亭是敲门砖,真正的令人疯狂的男人,肉是从骨头里长出来的,五官大过脸架子,指节喉结和嘴唇露出的情欲,才是真正的性感底牌。
第一次仅仅只有两分钟,喻之美笑着把什么涂在了他的嘴唇上去吻他,当他回过神来就疯了——坏,太坏了。
整个房间散发着青木瓜的气味,阁楼的窗户上起了雾,情欲似乎没再间断过,他的兴奋就像是过山车跳楼机,心神被勾上勾下,连呼吸都找不准频率,口干舌燥还去捉对方的嘴唇。
单纯的刺激和爱着彼此时在身体里感应到的知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喻之美皮肤温柔又热烈的触感让他感动,他第一次那么想急着确认,这是不是因为爱他,而喻之美仿佛是个中高手,身体折成一把扇子,缠上他又像条藤蔓。
仰躺在床上撞床板的时候,简兆文总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撞床板的是自己。
他轻轻地把喻之美往床上托,自己又压上去。
被子被身体卷来卷去,最后干脆落在地上,和月光靠在一起。
她骨架细瘦,完全不像个最北方的城市出生的女孩,身体的弧线又都是圆的;她也不是个吻技很好的人,总喜欢恶作剧一样咬自己的嘴唇,而又总是离不开唇齿,一会儿吻不到,就焦急地过来寻。
过山车一圈又一圈,淋湿自己的激流有深有浅,他在耳鸣和失重中呼吸迷乱,直到冲上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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