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喻之美有点愧疚:“在这边七天都给了工作,我下周安排一下看看能不能回去。”
“不会有什么根本改变,两份工作排在一起,来回跑也很累,别勉强。
只是——至少不要让我在想你,或者想要见你一面的时候,发现你和不同的男人在一起。”
简兆文现在不仅仅是吃醋,夹杂的还有不信任。
喻之美尽量不去碰这个话题,只继续问:“两只猫还好吗?”
“没来得急看,我请了阿姨每天都在打扫,她很细心也很喜欢猫,我们都不在猫反而变胖了。
倒是你,一个月不见,瘦了不少吧?”
“哪有。”
“和小五工作开心吗?”
“还好。
他帮我搞到一辆86,我特别激动——我也要有辆神车了。”
说完这句话喻之美就收了声,这种关于车的情感和简兆文并不相通。
简兆文果然淡淡地回答,我当然知道,你们在一起庆祝的时候,比和我还开心。
喻之美光是说话,心里就开始止不住地难过:“简兆文,工作接触到人是不可避免的,投资人的女儿要来写作业,你空下来也要去车接车送,人情社会就是这样。
我想再努力一点换点薪水,上海的小车媒都是自家生意,我只能做车媒编导,其他行业超不过一万块,广告的客户执行我能拿到一万五,就要熬夜加班陪客户,依旧也付不起房租……这就是我的现状。
我怎么再和你平起平坐?我们的地位阶层已经拉开了。”
简兆文插着腰,在北京的倒春寒里吐着白气:“先上楼吧。”
电梯的墙壁上涂满了手写广告,两个海报广告位是信用贷款,功课在线辅导;播放视频的是古典乐唱腔的医美广告——都市人的钱从来都逃不出都市。
推开空荡的房子,简兆文叹了口气,没开灯的白墙让房间旷得骇人,客厅里连张沙发都没有,房间的窗边只有一个出租房自带的凳子,连桌子和床都是简兆文订房当晚订了第二天清早运来,喻之美说不需要沙发,他才没有悉数准备,因为在喻之美口中,北京只是暂时需要过来帮忙打点顺路套点资源的据点。
简兆文有些生气:“为什么在根本不值得你付出的公司做那么认真?”
“因为我把这份工作看得很重要。”
简兆文笑着说:“有句话我知道不该说,但你现在的症结在于,你的老板待你就是块砖,只有你还自恃自己是中流砥柱。”
“你怎么可以这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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