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听完这些话,觉得心口像是被谁狠狠戳了一刀,他一把松开三公主的下巴,冷冷的拂开了她的小手,“是了,公主心思霁月,又追的一手好自由!
好,如今本将愿你心愿,你不是想削了爵位,好,你就切切实实的做韩冷春,好好的在本将身下伺候莺叫,让本将也能大展手脚,得意尽欢一回!”
甄明玉听到这些话被曲解后,又原封不动的还回来,只觉得周大将军真若是跟自己计较起来,自家那小破脑子简直不够用了,得了,在自家母妃的陵墓前,被自己的夫婿收拾成了妾室,还当着母妃的面儿说出了那等床周璟猜出苏松那言语间的意思,便挑着眉睨了他一眼,淡淡道:“虽说僖宁公主是赞普的妻子,可是她亦是西唐的公主,按照礼节你是西唐的女婿,是驸马,在皇上面前自称本君已是冲撞皇威,阁下连皇上都不敬重,更何况我西唐的公主!
真的在乎岂会生出那等败血之症来,既是把我西唐公主当成奸细,我西唐也断断没有装孙子折损皇家金枝的奴才气!”
苏松素来是个有心术的帝王,再加上那温雅清润的气韵,很轻易就能把人绕进去,可是这个周璟简直是油盐不进,三句话直接点住了他。
苏松心知继续斗心术,只会让这件事儿变得更加难办,便只能躬身朝着龙椅上的昏君赔礼道歉。
甄明玉放下明黄色的锦帘儿,不由的敛眉叹了一口气,这苏松表面上温文尔雅,可是片刻就谋算千里之外,这等帝王心术本质上就是薄情。
僖宁刁蛮泼辣,可是遇到这般帝王心术的人,不需要大张旗鼓,就被治的翻不过身来。
周璟慢条斯理的泯了一口茶,睨了一眼吃瘪的苏松,继续道:“洺州刺史作乱,商税皆有亏损,上都今年已免岁税,赞普若是执意在洺州驻兵,折损的不单单是西唐的岁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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