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外祖母病了,我去是应当的,那是谁来又有何分别。”
黛玉见李长安不知在和谁生气,伸手牵住他:“你和我一道去。”
“不去。”
黛玉闻言气得差点把李长安的手甩出去,横眉冷对,干脆松了手。
她知道李长安是在气贾府,可——背过身哀哀道:“原来相公也不陪我去,若我在那里受了欺负,那岂不是更无人替我出头,我一个人哪里说得过那些人,要是一心软了,怕是就留在那里了。”
“你——”
李长安哭笑不得,只觉得黛玉也不知是从哪看来的这些。
“明日我不去都统衙门。”
“那你就是要和我一块去了?”
黛玉转过身,眼里哪里有半点凄哀,全是得逞之后的得意。
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长安习惯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谁知黛玉一下退后,两只手捧着脸,摇了摇头,一脸拒绝。
“你每回都捏脸,这样下去,我的脸都要被你捏大了。”
黛玉说完自己也觉得荒唐,差点忍不住笑:“咳!
那明日去,该备些礼,你让人准备去。”
“都是给谁的?”
“舅舅和舅妈算下来就是四份,然后外祖母的,珠大嫂子和贾兰的,再有,宝玉和宝姐姐的,如今家里,也只剩下他们了。”
“你那——”
“凤二嫂子到底是撑不过去走了,宁府那边,备一份同样的边好了,照着外祖母的给。”
黛玉掰着手指算了一遍:“你看还差吗?”
“你家相公我荣国府门前,两顶轿子从街口进来,稳稳当当停在门口,门房瞧见,立即上前询问。
这可不是谁家轿子都能在这里停放的,荣国府就算不复当年的荣宠,但那也是侯爵之家,受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知道以后是什么样。
“你们这是谁家的轿子,不知道——”
紫鹃扶着黛玉下轿,看了眼走来的门房,也不说话,就笑了一下。
贾家是换了一批人在伺候?连这点眼色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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