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皮克娄的宝盒。
它的名字叫赫拉迪克方块。
皮克娄只是个取巧的小人,这样宝物有一个古老的被湮没的名字。
培西拉,或许邪恶的并不是盒子,而是拿著盒子的人。
我的想法在改变。
我们当时把盒子上了一层又一层封印,你当时会不会想到,你的儿子会再次把它从不见天日的地方取出来。
他们很强,这一队年轻人都很强。
他们或许是要制造另一段传说,书写属於他们的历史。
我走到柜台前,亚特玛也已经去睡,我自己动手倒酒,熟练的取出羊肉来切下一块,细细的剁碎,浇上烧肉酱,用面饼夹起来,咬一口,再就一口酒。
沙漠的夜晚异常安谧,远远的听到有人在弹里拉,曲调异常幽婉动听。
还时不时可以听到羊在咩咩的叫。
劳伦斯他们渐渐散了,有人出去夜游,有人上楼寻梦。
我坐在那里,微微眯上眼出神。
金发碧眼的美人丽莲走过来,动作慵懒的敲敲柜台:“好漂亮的小招待,给姐姐也来一杯酒。”
我看她一眼,拿出杯子:“蜜酒?”
“不,烧酒。”
她的嘴唇很红,豔豔的颜色象擦了很多新豔的樱桃汁。
喝酒的样子也不太象个美女该有的姿态。
我静静的看著她拨弄头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养眼的丽人,多看几眼,心情似乎也变的有些风花雪月起来。
“你从哪里来?”
我替她把空的杯子斟满:“从故乡。”
“啊,真好。”
她笑笑,风姿嫣然:“我可很久没回故乡了……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没有多说话,给自己倒了杯用荆藤酿的淡酒,琉璃杯子轻轻碰响,各自喝下彼此的心绪。
“你很漂亮。”
她眼珠转动著:“啊,漂亮不合适形容男孩子……不过,这个词最合适。”
我晃晃杯:“谢谢。”
“陪我上去吗?”
她吐气如兰。
我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有种诱惑难言的光亮。
我默默的垂下眼帘:“我想我配不上这份荣幸。”
她并不显得尴尬,站起来甩甩金发,爽快的说:“夜深了早些睡,明儿见。”
我站起身来,看她步态优美的上楼。
“真可惜。”
拉撒从店外面走进来:“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子。”
我看他一眼:“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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