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嘴角翘起一抹嘲弄的浅笑,“小黑,派人将银子与琪堂兄一同送回家,一路也吆喝吆喝,让大家都知道,我们可是将人平平安安送回去了,可别半路出了事,旁人再以为我们薛家怎么着他了呢!”
薛蟠说完这话,再不管堂内诸人如何了,带着薛蝌宝钗宝琴,扶着薛母,一路浩浩荡荡地回了内宅,身后还跟着只昂首挺胸雄壮威武的大黑犬。
薛父的丧礼结束,薛家亦是分割完毕,虽不至于伤筋动骨,到底还是多了几分震荡。
尤其王子腾听说薛家分族的消息,颇为不赞同,写信斥责薛蟠瞎胡闹。
到底是薛家家事,贾史王薛虽同气连枝,不过薛家早已不复从前,王子腾也不好深说,只嘱咐薛蟠行事谨慎些,莫叫人抓了把柄。
薛蟠哪里会把王子腾的斥责看在眼,接了信不过一看,随便扔进了烧纸盆里,看着它一点一点燃烧殆尽。
薛家与王家乃是姻亲,薛父过身,王家不说家主亲自前来吊唁,怎么也该派个族像样儿的小辈来,却不想王家这般糊涂,只来了个管事便罢了。
便是借口王仁年岁小些,难道还不能跟着他姐夫贾琏一同前来了?不过是齐夫人百般瞧不上薛家,连个表面功夫都不乐意做罢了。
王子腾的书信倒是同贾琏王家管事一同到的,薛蟠烧了信,睨了眼王家前来的管事,瞧着竟连个大管事都不是,王子腾素日精明干练,竟也内帷不定。
薛蟠不乐意与王家的人虚与委蛇,两句话便打发了那管事出去。
倒是贾家,贾琏确是逢事必出的。
贾琏此时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倒比个薛蟠更似薛父的亲生儿子。
不过这也是古人吊唁的惯例的,甭管真心假意,面上确实是能多么悲痛便多么悲痛的。
薛蟠由着贾琏痛哭,待贾琏自己觉着无甚意,渐渐止了哭声,方挤出几滴眼泪来,与贾琏道:“表姐夫一路舟车劳顿,且先去后面歇着,待后日出殡,还要多劳累姐夫。”
贾琏又说了几句宽慰之语,便随着下人去里头休息,自然休息之前,还要先去拜见薛母。
黑子陪在薛蟠身边,见人都走了,方紧紧握住薛蟠的,薛蟠看向他,二人无声对视,柔情涌动。
两日后薛父出殡,薛蟠作为薛父的嫡长子,且是唯一的儿子,自然事事需亲力亲为。
待得一应事务完毕,薛蟠已经累瘫在床上。
我叫薛蟠,乃是正直善良的大好青年一枚,姓冯的真不是我打死的,我对那名唤香菱的小女孩也真心没有半点儿性,娘、妹妹(严肃脸尔康)请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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