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想问问对方为什么在医院时不告而别,也想问一句,我在食堂等到关门,也没等到你,你晚上有没有好好吃饭。
当然,他又有什么资格去问呢。
他是队长,即使两人可以在肉体上达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可他们依旧是无法跨越的上下级关系。
纪平尧刚补好的后槽牙隐隐泛着痛,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痒。
恨不得立刻上前把袁州沉稳可靠的一面撕碎,拨光他所有的衣服,从耳垂处开始亲吻,吮吸他浑身每一处敏感点,最后狠狠顶入湿软的肉穴……那时候的袁州便不是队长了,而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好!”
纪平尧内心咬牙切齿般的不忿,崩着僵硬的笑容把门重重关上。
隔着厚厚的门板,握紧拳头的手心全是热汗。
屋里的袁州吸尽最后一口烟雾,用手指掐灭火光时,竟没察觉出什么刺痛。
不行,这种关系一定不能继续保持,就算是耐不住寂寞想谈恋爱,享鱼水之欢,也得找个姑娘吧!
再不济退而求次人找男人,也不能找队里的兄弟!
袁州严声警告自己,不能继续在犯糊涂了。
于是天公不作美,第二天基础训练后的城市巷道反恐演练中,两个心怀异事的男人在抓阄中非常有缘分的被分成了一组。
纪平尧顶着明显缺乏睡眠的黑眼圈,挑眉望向对面脸色阴暗的袁州,拿着小纸条很是得意的嘴角上扬,笑的坦然又畅快。
演练的地方是原来的特种战术障碍场改装而成,里面布置了高墙砖瓦,破旧木桩石椅等应有具全,零零落落还放着不少假人模型。
演练为两人一组,分红蓝方,虚构人质被藏在某个角落里需要小组成员配合搜寻。
纪平尧近队不到半年,这种小规模的训练大多是老人带新人,学习观摩的成分大于真实操作。
同期进队的林骁看了眼面黑如铁的袁州,凑过来小声提醒道,“队长近来心情不好,你可要小心点。”
“他还能吃了我?”
纪平尧嘴角上扬,很是平静的回应道。
“噗……队长虽然吃不了你,但是肯定不让你好过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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