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们好像做过坏事一样。
谁不敢去呀?”
……沈诀站在山下,望着山上一团喜气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终究还是孤独最适合我。
他回头看一眼抬着的大箱小箱的手下人,吩咐一句,“上山。”
手下们一个个斜眼互瞄,瞧我们这位新指挥使大人,人家结婚,您送这么多礼干什么?不知道的以为去下聘呢。
……礼堂中,华红升又一次牵起红绳,望着另一端的新娘子,心里比两年后的千毒门,漫山遍野郁郁葱葱,到处长满了各色毒草,这边一片巴豆地,那边一片曼陀罗,还有各种见都没见过的有毒草本。
夏粼挺着孕肚一大早到药田里采摘“果实”
。
“怀孕后很久没吃了。”
一边自语,一边大把大把的从树枝上往下揪刚刚成熟的巴豆,只等装满一大袋子,这才满意的回去。
回到房门前,她鬼祟的回头张望,见四下无人,这才溜进房里,关起门来,往桌边一坐,左手一把,右手一把,左一个右一个的往嘴里弹,就像吃花生豆一样。
“好吃好吃。
要再来点儿鹤顶红就更好了。”
华红升此刻端着一碗安胎药走了进来,老远就听见里边“嘎嘣嘎嘣”
的响声,他心里当时一紧,眉头皱了起来。
她又……!
他紧走几步,来到窗下,往里一瞧,果然如他猜测的那样。
看着捧着一包巴豆在那儿巴巴吃的夏粼,华红升气的直翻白眼,端着药推门而入。
夏粼赶忙把巴豆往身后藏,挂着满嘴巴豆渣,“你不是外出给人看病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华红升把安胎药放在桌上,“我走之前得给你熬药啊。”
夏粼看着药,“这点儿小事,叫丫头们做就行了。
你快去吧,男人嘛,事业为重。”
你快走,省的叨叨我。
华红升放下药碗,冷不防一把夺了她身后的巴豆。
好不容易偷偷采回来的巴豆就这么被抢走,夏粼急了,跳起来扑进华红升怀里就抢,“你还给我。”
华红升将巴豆举高到夏粼够不着的位置,“你现在身怀六甲,怎么可以吃这些东西?万一传给孩子怎么办?”
夏粼反正够不着,气鼓鼓的瞪着他,“你不是都号过脉,说我吃这些也没影响到胎儿吗?”
“脉象上虽然正常,可是,胎儿某些变化是脉象上看不出来的。”
夏粼瘪瘪嘴,忽然眉毛一拧,捂住肚子,“哎呦,哎呀呀呀……,好疼啊。”
见状,华红升脸色一变,将手上的巴豆往桌上一扔,惊慌道:“怎么啦?哪儿不舒服?”
当巴豆袋子与桌面刚一接触,夏粼眼疾手快一把抢走。
然后站到一边儿,得意洋洋,“嘿嘿,我没事,就是想吃巴豆。”
说着,她又弹了一颗进嘴里。
华红升眼皮一沉,这已经是他被这招骗到的第n次了,可谓屡试不爽。
夏粼笑道:“你这笨蛋,被我骗几回啦?还信呢?”
华红升自己也觉得自己挺笨的,无奈的摇摇头,又看一眼她手里的巴豆,“你把那包巴豆给我放下,能不能吃点儿正顿饭?”
“哎哟!
哎哟!
……”
夏粼忽然感觉肚子一阵阵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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