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人一行,向当地人询问了路线,便驾车赶往清河村。
“止血!”
“上药!”
“麻药好像过了,按紧他的腿!
快!”
……一连串的指令之后,终于到最后一步。
当夏粼扯开纱布,在刘保田膝盖处打好结,她也终于累瘫了。
这样高压,紧张,还有恐惧的综合情绪压迫下,她能一直站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手术结束,她再也无力多动一下,瘫坐在墙根儿下,目光呆滞,一动不动。
虽然说看到洪得富的脸感觉到恶心,但夏粼并不意外,这症状与她心里想的是一模一样。
若不出意外,他的身上也应该会有这种烂疮。
华红升打开白布,将洪得富的整张脸露出来,越发感觉吃惊,一夜之间,整张脸就溃烂成这个样子?洪得富一边鬼嚎,一边问,“大夫,我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让那刘保田的烂腿给染了?我,我一定要让他赔!”
“对!
老爷,让他赔地!”
旁边的管家附和。
夏粼远远听见,气就不打一处来,都快死了,居然还惦记人家的祖产。
华红升摇头,“他的脓疮并不会传给你,况且,你与他的伤处并无接触,不可能感染。”
“不是他?那我们老爷怎么生了和他一样的脓疮?”
管家怒目道。
华红升没理他,再次俯身检查他的烂脸。
这时候,听到消息的村民陆续跑来看热闹。
听说洪得富脸烂了,大家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前来围观,纷纷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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