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遥有点开心,任他舔弄,然而终归是初次,一时失控,便喷在了他口中。
白鸰淡定地含了他的精,吞了下去,又将颤抖的顶端舔干净,非常熟练自如。
顾清遥皱着眉推开他,提好裤子上了床,一把扯过被子盖上,忽然有些烦躁。
然而心跳还沉醉在方才的性事中,难以平息。
白鸰默默地起身上床,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绯红的面颊和冷峻的神色,悄悄拉过了被子的一角给自己盖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顾清遥先开口道:“听说你……从前很受欢迎,很多人点你么?”
白鸰心一沉,轻声道:“按照规矩,三日接一客。
平日只需弹琴饮酒即可。”
顾清遥胸口憋闷,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了。
白鸰看着他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
对牛弹琴管家亲自吩咐小厮们将夫人的物品搬到了正院,直接搬进了掌门的房间。
他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两个箱子,一箱衣服、一箱日常用品,还有一把琴而已。
管家还特地叫人搬了一个新的衣柜进来,给夫人使用。
白鸰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忽然回头看到顾清遥正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他宛然一笑道:“方才多谢你帮我解围。”
顾清遥撇嘴道:“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可不是帮你解围,我只是治家森严罢了,看不得府里的下人仗势欺人,乱了尊卑。”
白鸰看得出他嘴硬,也不与他辩驳,道:“我叫白鸰,你可以叫鸰儿。”
说罢,继续去收拾东西了。
顾清遥作为焰山派掌门,日常要与弟子们一起练功,与门生们议事,睡前还要看书一个时辰。
他独自坐在书房里,拿着手里的书,心绪却早已飞出了书房。
他一闭上眼睛,便是那人跪在他腿间低眉顺从的样子,他口中温热柔软的触感。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房事滋味,无论如何专心练功读书,都无法克制自己心猿意马。
于是他告诉自己,娶妻果然是一件麻烦事,就好比沉迷于一件趣事,总会玩物丧志。
于是他这一晚,便宿在了书房。
可半夜燥热,却怎样也睡不着了。
他披上外套出门,就听到了清丽动人的琴声,弹的是一曲凤求凰,琴艺精湛,情意绵绵。
他也不禁心领神往,就走到了自己的房前。
白鸰透过窗子看到了他的身影,起身推窗,他晃神中来不及闪躲,被抓个正着。
“这本是夫君的房间,为何不进来?”
顾清遥板脸道:“大半夜弹琴扰民,还要弹一曲凤求凰,生怕别人不知你闺中寂寞吗?”
白鸰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顾清遥知道自己语气不好,却也没有愧疚,又道:“人人都知道白鸰公子琴艺精湛,一曲可值千金,可惜我是个练武的粗人,不懂音律,也不懂附庸风雅、吟诗作对,真是委屈你对牛弹琴了。”
白鸰笑道:“术业有专攻,人本就是各有所长,夫君身为一派掌门,武功高强,颇得佳名,乃是江湖上少有的青年才俊,又何必妄自菲薄?”
这话说得很是顺耳,饶是顾清遥这般自傲毒舌的人,也挑不出什么错漏之处,他心里不禁得意起来,找不出什么话再挑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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