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乃言问她这叫什么?这叫蛊惑啊!
温清粤既想沉醉帷幔下的梦境,又想退出此刻荒谬的感动。
如是纠结,眼睛闭着闭着,就关闭意识,睡了过去。
周乃言看着她月牙白的丝质衬衫领,一直在等她反身。
可能在他的了解里,温清粤就算不落个泪,叹一声气,也要深深看他一眼,用力拥住他。
那是个说“我爱你”
的上佳时机。
直到听到均匀绵长的呼吸,他才不得不承认,周太太真是个妙人。
他笑着拧拧眉心,释然地舒了口气,熟练地两手一抄,打横将她抱回房间。
睡着果然比喝多好抱。
两年前一次酒后,周乃言在秘书的搭手下勉强脱身回家。
他昏沉沉踢掉皮鞋,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内卧走,脚下忽传来呜呜的动物声。
眯眼一看,原是乱甩的西装扔在了酒鬼身上——温清粤蜷缩在欧式白色睡裙,与白瓷砖融为一体。
他试着把她拎起,但同样体重情况下,酒鬼和清醒的人完全不是一个体量。
她软得像一团流动的沙包,他往上抱,她屁股往下坠。
周乃言试了几把,终于脚下虚疲,被她拖垮在地上。
她睁眼时完全不似喝了酒,双目清明,看上去能做百位以内算数。
周乃言问她要不要回房间,她摇头,抱着他假装摇篮,摇了会,大着舌头说,刚刚美国真人秀男嘉宾给女朋友放了漫山遍野的气球。
她死死盯住他,问为什么她没有。
他打开手机搜索气球视频,两只手堵住她视野的其他光线入口,“你现在看,是不是有了。”
“我要漫纤遍野!”
他问她还醒着吗,她点头。
也是酒鬼从不认为自己醉了。
周乃言说他准备了,在卧室,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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