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之摸了摸鼻梁,服软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从了是不可能的,难道还撵着人家说我看不上你,别费心了?”
殊不知这一个“不”
有多难说,一个说不好就是另外一个梅姐姐。
凌霄叹气,坐在那眉目有些落寞,像昨晚的余情:“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看不上,要是看不上你倒自然了,你心里还是有人家的。
不过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余情和梅绛雪不同,时间久了对她更不好,你跟人家好好聊聊吧。”
凌安之摸了摸脖子,眼前浮现出余情昨晚强颜欢笑那个黑眼睛来:“你还不知道吗,我是这么多年越想赔不是越火上浇油,余情和梅绛雪怎么不同了?”
凌霄不看他,起身将这些衣服丢上床一套,剩下的挨件挂了起来,还有黑白两件做工考究、袖口镶着玉扣的狐裘大氅:“你看余情这些年送你的东西就知道了,是真心疼你。
他们家人好像再聪明都心眼实在一些,泽王对杜秋心、翼王对恶妇刘心隐,平时还没怎么表达,外人看起来都觉惊世骇俗。
余情要不是泽王和翼王的妹妹,我还真劝你收收心娶人家,我也放心些。”
凌安之昨晚回来后也想到这一点,杜秋心和刘心隐在他眼中顶多算是胭脂俗粉,平时也就能暖个床;可能就是性子温顺细致些,光出身、样貌没一样能配得上天潢贵胄,才气更别提了。
尤其恶妇刘心隐,简直是潘金莲在世,可是那兄弟两个还真就不忘初心,他也是服了。
凌霄看他不说话,知道他是听进去了,又似乎自言自语的道:“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凌安之刚刚清扫完外敌回来,太多事情要做,余情踏雪寻梅本来他想着趁混战亲兵一拥而上,人多势众,直接把丹尼斯琴砍为肉泥就算了,不过这一试探,发现丹尼斯琴武艺高强,这样做死伤甚巨,还不一定达到目的,总之要从长计议。
又折腾了一大天,到了晚上二更天才回到王府,不觉有些疲惫不堪。
今日丹尼斯琴震的他气血翻腾嗓子发甜,虽然没两个时辰就缓了过来,还是比往日乏累些。
余情大手笔给他置办的冬装果然不同,柔软亲肤,身上似有小火苗般的温暖,他不禁有些懊恼之前那些冬天都过到狗肚子里去了,伸手松了松领口本打算马上休息,可一看时间还早,凌霄的建议他还是听进去了,想了想绕道了后院,直接去敲了余情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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