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震惊地看着长官。
他明白“长假”
的意思,同时意识到,自己背在身后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在按照某种规律来回按着手表上的控制钮。
军营里没有多愁善感,当天下午,指挥官拎着仅有的一个旅行包,由卫兵开车送到最近的火车站。
经过偏远地区的火车和拥挤是反义词。
或许长官说的对,他恐怕太渴望正常人的生活,偏要坐在车厢里唯一另外的旅客对面,即使那人的眼睛是他厌恶的灰色。
看着窗外飞驰的荒野,他的思绪回到了S市的报告上。
记忆力居然这么好,好几个礼拜的数据像被打印出来一样,一行一行在脑子里闪过。
多年积累的专业技能和经验不是骗人的,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S市某个角落连续几周有极小幅度的能量波动——和空间震动之前相同的能量类型。
因为波动太小,系统自动当作噪音。
可如果把长时间的数据叠加起来看,S市里只有这个区域过去每周的能量数据平均值总稍微高一点。
差异仍然太小了,即使被揪出来看还是没有说服力,但值得重新检验清洗一遍数据,或者换个算法,说不定有些东西。
唉,可惜想到得有点晚了。
那是指挥官最后的遗憾。
下一站登车的旅客发现他还温热的尸体。
后来法医鉴定的结论是,极度恐慌引起的心跳过速致死。
第23章仍是通缉犯
人类的适应能力往往超乎想象。
当生活有了一定规律,而且有一段日子没被打破的时候,即使原有的危机没变,即使关乎生死,也容易被置之一旁。
南一明对这个现状有点担心,尤其最近两人没了某些约束,亲密从肢体上升到情感,开始影响思维,让他总有过得很不错的错觉。
又要堕落了,他想。
自从有了手机可以上网,除了了解历史找线索,他每天关注新闻。
专门看自己被划定为通缉犯的事情当然很痛苦。
于是南一明决定专门用这个鞭策自己。
其实他们的案子因为没有新的进展,出来一个多星期后就被此起彼伏的示威□□甚至暴动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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