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看到的,报告给我。”
陈暄指着其中一个小弟说,“虽然一级反抗袭击不常见,我在这儿这些年也见过几起。”
“然后呢?你出去吃饭了?”
“诶,是。
您也看到,一级很快被制服,我就当没事了。
我也没想到这种情况那血无常,哦不,血库护工,竟然报警,最后还能出事了不是?要是我知道你们要来,肯定不出去了。”
钱谦盯着他看了看,说:“好,谢谢。
麻烦你一会儿跟我们做个笔录。”
“没问题。
我全力配合。”
“还有,你的电脑我们需要带走检查。”
陈暄的眼神沉了一下。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嘿,得了,我跟您说,那里头有几个小黄片儿,您帮我删了吧?”
陈暄小声说着往钱谦手里塞了点东西。
“一周一次还不够你的?”
钱谦甩开他的手,轻蔑地说。
“那种事我们不管。”
即便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医院的停车场照样拥挤不堪。
一辆黑色SUV的车灯闪了闪,驾驶座车门被大力打开。
陈暄跨步进去,摔上门,长长吐出一口气。
接着,他好像力气用光了似地。
伏在方向盘上,好半天才抬起身,疲惫地揉揉脸。
可没揉两下,手停在鼻子两侧,他看向观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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