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恶心,简直荒谬!
聆听者不知道现在更在意哪个,是只剩一口气被人强迫,还是强迫他的人是银子,他心慌意乱地挣扎,才发现银子压根弄不进去,“啊啊”
地朝他撒娇,想让他帮他。
“乖,下去……”
他虚弱地说,银子垮着脸,似乎放弃了,一屁股坐在他硬邦邦的yinjing上,拱着拱着,抓起他的手,去圈自己的小东西。
聆听者被他握着上下胡乱地捋,小孩子似的囫囵一根,滑滑一层赘皮包着,甚至没怎么发育,银子很激动,嗯嗯啊啊地哼,越哼声音越高,越哼,身体越烫。
聆听者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感觉手里那截东西热得不行,颤抖着,湿淋淋地握不住,在生与死的一线之间,银子尖叫一声,却徒劳的,什么也没出来。
“死”
这个瞬间很慢,慢得聆听者看见无数个光点在银子的皮肤下灼烧,像是有一把火在他体内燃,燃得皮肤皲裂,破碎成片,轰地一下,焚成一团火球。
好烫……这是聆听者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点知觉。
第10章圣徒岛ω
四十八小时后。
聆听者站在餐堂的台阶下,正要往上迈,后头有人拽了他一把,他回头看,是皈依者,猫儿眼直盯着他,那种缠绵那种执拗,让他一刹那以为是他。
“我们望着往昔,不禁感到惊悸!”
皈依者急切地说,聆听者没听懂,那人眼里的光便暗淡下去,拉着他的手也松开来。
他认错人了,聆听者轻声问:“是你们的暗号吗?”
皈依者点头:“第十五次了,”
他露出哀伤的神色,“可能以后也遇不到了。”
以后也……聆听者的心口抽搐般疼,他用力掐住手指,怕回忆起和那个人分别的情景,皈依者忽然问:“我跟着你可以吗?”
“我?”
聆听者愣住,然后摇了头,“其实……我也在找我的皈依者。”
皈依者的眼睛撑圆了,神往地看着他:“那……我这一轮跟着你,可以吗?”
聆听者半转着身,有要离开的样子:“除了他,我不需要别的皈依者,我们还是各走各的……”
袖子被死死拉住了,皈依者像抓救命稻草似地抓着他:“我实在受不了自己一个人,求你……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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