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川怔在那里，无话可说。
&ldo;你以为我会让瑟琳来吻你？&rdo;里斯笑了。
他的笑容里是聂川很久没有见到的嘲意。
&ldo;如果你只是惦记那个吻，我唯一能告诉你的只有瑟琳就算吻你，也不过如此。
但是我永远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吻瑟琳，这样的回答，对你而言够不够？&rdo;聂川想象中和瑟琳的接吻是像文艺电影里一样的小清新，哪里会是这样……&ldo;你说你永远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吻瑟琳……是说你不会接受她的意思吗？&rdo;&ldo;真难得你能理解。
&rdo;&ldo;但是……但是你为什么要……要……吻我？&rdo;聂川用手背用力地揉着嘴唇。
&ldo;你一看就是没有接过吻的白痴，所以才会对接吻抱有那么大的期待，不是吗？&rdo;里斯抱着胳膊，目光里带着调侃的意味，&ldo;我只是打破你的幻想，让你不要纠结于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已。
&rdo;现在真的没有幻想了！
聂川在心底痛哭流涕。
&ldo;那你也不用把……把那个也伸进来啊！
&rdo;&ldo;什么？&rdo;里斯明显知道聂川说的是什么，却还要反问。
聂川以为自己早就了解到里斯骨子里有多坏，但现在他才明白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ldo;你的舌头啊！
混蛋！
&rdo;聂川压低了声音咒骂。
他的三观都要裂开了好吗！
&ldo;不把舌头伸进去，怎么叫接吻？&rdo;里斯撑着桌面，再度靠向聂川。
他唇角的弧度，绝对没有任何人见过他这样笑！
聂川犹如惊弓之鸟，差点没捂住自己的嘴巴，就怕里斯再来一次。
&ldo;哦，原来小川你这么纯情。
&rdo;里斯侧过脸，那一丝若有深意的浅笑让聂川不忍直视。
不要在这个时候叫我&ldo;小川&rdo;好吗！
你个混蛋！
我要回去刷牙！
要买最纯净的矿泉水用薄荷味的牙膏里里外外全部刷一遍！
现在回想起来，里斯每次叫他&ldo;小川&rdo;的时候，都是让聂川觉得里斯也会有友好的时候，但现在这声&ldo;小川&rdo;，配合之前的话题，真是暧昧到突破天际了！
&ldo;你再这样……我会跟你绝交。
我说认真的。
&rdo;聂川觉得自己有必要向里斯申明自己的想法。
&ldo;你也听好了，如果你再因为这些没有意义的理由而荒废训练，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是后悔。
我说认真的。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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