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薇薇安半仰着头，闭着眼睛的样子，好像很陶醉。
等到她回到家里，我就问她，接吻是什么样的感觉？&rdo;&ldo;你竟然也会对这种事情好奇？&rdo;&ldo;当然会。
但是薇薇安告诉我，有种期待落空的感觉。
它并不如电影或者小说里描述的那样让人沉醉以及难以忘怀。
&rdo;聂川扯了扯嘴角，他并不这么认为。
里斯吻他的时候，哪怕总是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时候，即便是现在回忆起来，心脏仍旧会跳得很快。
里斯说过，没有人会像他那样吻他。
现在聂川知道是事实。
因为无论瑟琳也好，莉莉也好或者他人生中任何人也好，都不会像里斯这样，如同正午日光般灼热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缓缓渗透着，让他无法自拔。
&rdo;那么你第一次接吻的感觉是怎样的？你觉得期待落空了吗？&rdo;聂川问完之后，就后悔了。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里斯的初吻是怎样的。
因为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
如果里斯第一次吻的人是自己还能有如此高水平的发挥，简直天赋异禀啊！
里斯用中文说：&ldo;没有。
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反应。
&rdo;就像是为了让聂川理解的更加清楚，又也许是因为周围这么多人他只想要聂川听明白。
聂川没有说话，他希望里斯就此停住这个话题。
他不想知道别人带给里斯的接吻到底是怎样的感觉。
但是里斯并没有停止的意思。
&rdo;他的舌尖很温暖，他的反应有点笨，他的肩膀耸了起来，然后我第一次有了无法忍耐的感觉。
我用力地吮吸他，想要把他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想要他的全部，无论怎样用力，只是让我更加清楚地知道，我无法拥有他的全部。
我想在他的身上，在他最深的地方留下属于我的记号。
从我吻他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发了疯一样想要他。
&rdo;&ldo;嘿……你不用继续说了……&rdo;聂川摇了摇手，他简直无法想象失控的里斯会是怎样的。
&ldo;我以为自己会失望，以为只要吻了他这一次，然后就会如同我的姐姐薇薇安所说的那样，对于亲吻不再抱有期待。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我更想要拥有他，甚至于只要让我想象有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吻他，我就受不了。
&rdo;聂川被里斯的声音所牵引，缓缓抬起头来，他在里斯那双一向平静的眼睛里看见了执着的疯狂，它们冲破了一切束缚，压面而来，顷刻间将聂川淹没。
&ldo;那个人现在在哪里？&rdo;聂川下意识问。
&ldo;在一个很近很近，但是那段距离我费尽心思也无法跨越的地方。
&rdo;里斯回答。
&ldo;我去烤蘑菇。
&rdo;聂川起身。
他不想再面对里斯了，他怕自己没骨气地哭出来。
他总觉得自己还没表白呢，就已经失败了。
能够让里斯那样用力去喜欢的人一定很特别。
&ldo;别忘记我的德国香肠。
&rdo;里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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