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何季跟娄川讲中午那会儿,她带一位客人去后山拍照,结果碰到一条蛇,她还没找着树枝去挑开那条蛇,客人就哇哇叫着跑了,说到这里她笑得花枝乱颤,靠在娄川肩上一抖一抖的,娄川也好笑的看着她。
谢郁看着他们忽然再吃不下一口饭,借口说累了就回了房间。
他向来都避着这样的场面,大家都笑那么开心,他就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之前在单位避无可避的时候他也跟着笑,今天他累了,实在笑不出来。
再呆久一点,他又要开始可怜自己了,可是自己有什么值得可怜的呢,自怜之后往往是无法抵消的自我厌恶,还不如不要开始。
那天晚上谢郁借口太累就没下去吃晚饭,于是直到囚笼第二天赶集,谢郁五点起了床,收拾完发现娄山已经在大门口等他了,他小步跑过去道了声早,两个人坐上车往集市开。
集市在镇中心,从农家乐过去还有段距离。
谢郁困得不停打呵欠,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娄山开了空调说,“你困了就睡吧,后座有毯子,到了叫你。”
谢郁没有客气,放倒椅子,拿毯子盖着然后呼呼大睡。
不知道是他太困还是娄山开车太稳,他竟然真的睡着了,直到娄山叫他才醒。
小镇的赶集和记忆中似乎没有太大差别,但总觉得没有从前热闹了,兴许是他以前年纪小,又是和家里人一起来,吵吵闹闹看什么都新鲜。
谢郁左看右看,发现就算他那么大了,也还是有好多东西不认识,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从前,拉着娄山问东问西,娄山虽然话不多,但是耐心很够,一个个回答完全没有不耐烦,谢郁问到后面才后知后觉娄山是来买东西的,于是闭嘴跟在他后面转悠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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