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谷玩弄着自己私密处,尝到个中美好滋味,浑身染粉,于暗中自渎。
他也好像化作艳红诡秘的石蒜花,用长长的蕊勾起身体里的甜芯,脚尖颤抖;嗓中不断哼出失准的的断续声音,有时简短,有时绵延,伴着浓烈喘息,失去思考的意识,渐渐忘记自己是在什么落魄境地,为什么会变成如此淫荡的作态。
只想让自己常年憋住不能迸发,被礼义束缚不能倾泻的拥堵胀意有个出口。
手下渐渐加快,身体欢愉,就算没了过去的记忆,这具身子曾经容纳过一个男人加倍的疼爱,尤其曾经得到过调教的软嫩穴内,不住因一股股的酥麻扩及到全身的神经,连手指都要握不住白藕了。
他呼出一口热气,像呜咽一波三折,像从梯田跃上几层。
正当抛弃人伦的此时,百谷被从后搂住,蛇神的双臂牢牢地缠紧他的瘦腰,轻声吐气:
“抓、住、你、了。”
百谷这一惊连忙要收回手来,掌心里满是晶白的液,刚才的样子若让人看了去,就不要活了。
但洙尾显然看了全程,直至忍不住来捉人。
他托着百谷的后脑吻住嘴唇,不顾青年挣扎也要把那一段舌头含在自己嘴里。
手指捏起百谷胸前薄薄的肉,反复摩擦,起初蜻蜓点水,而后流连贪恋,乳首要掐红了。
庭后藕节不巧地正顶在一半的位置,上下不靠,前后不进,潮情强硬地被阻拦。
百谷节奏乱了,“嗯嗯”
地想摆脱这个蛮横的吻,越吻越溃败,觉出对方舌头比自己灵活许多,在口里填得满满,恣意霸占,不由跟着他一起呼吸,顺势推进。
过了一会,洙尾终于放开百谷的嘴唇,伸长舌头开始舔他耳朵,那温热的舌尖较人类的更细更长,连耳朵眼里也能伸进些许。
湿淋淋地进来让得百谷浑身发麻,并紧肩膀,到口边求人放过的请求,也成了不自禁的呻吟:“仙人,嗯,好痒……要……”
靡音软媚,一出口,百谷就咬紧了下唇,怎么可耻地发出这种声响?可对得住家中的叔父乡亲,对得起供奉的山神么?
他死死咬着嘴不肯松口,甚至皮破出血,然而疼痛不是药方,触动身体的双掌更像高明的毒剂,他被交挽拥怀惹得心若蝶乱……
“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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