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抚了抚白锦锦漆黑一头青丝,没有回答,沉默着点了点头。
沉默在他们之间,逐渐转变成一种惊人的默契。
白锦锦的眼睛重新亮起来,金色的,明亮的,像是两枚亮闪闪的星星。
怀梁刻意地等了一会儿,贪图这一晌无言的默契。
他接着说,“我会跟你一起去。”
“我劝你不要。”
白锦锦在这时寻回了理智,她理智得甚至不像她,却像怀梁那位有机巧算计和谋略的异母兄弟。
“你在这里还能镇住北方人,若你走了,他们可就是群龙无首,如果……““不妨事。”
怀梁道,“我走了,还有怀瑾留在这里。
他才略不下于我,我信得过他。”
白天陷入了沉默,怀梁知道,她有几分,给自己说动了,于是他接着说下去。
既动之以情,也晓之以理。
他说,“我不可能看着你一个人孤身去那么远的地方。”
他甚至将白锦锦对自己原来的话也拿出来重新对付她。
他说,“若你也真心欢喜我,锦锦,就让我同你一起去。
我不会让你孤身犯险。
至少,让我们一起去把真相找出来。
我不会让你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
白锦锦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怀梁听见她低低道了一声好,并且在自己耳边轻笑出声。
于是,怀梁也以放松的心态,看笑容爬上她的脸庞。
他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比预想之中更快地传到了怀瑾的耳朵里,自公孙满月进入铸剑房,到如今已整整过了十天。
山庄里陷入了比之前更深的静默之中,仿佛要溺死在里头,在静默的同时,又有些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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