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有些稍稍的不那么有底气。
很像小孩子无助的撒娇。
我愣了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避开手术室外拥挤着的媒体。
走到角落里。
小心的捂住嘴和话筒,轻声的,“邱予泽?”
“嗯?”
男人的嗓音听起来很低沉。
“我……那个……”
那边传来导演的声音,“倒数二十分钟。”
“苏文,我……”
“那个……我喜欢你。”
最后还是我先说了。
我想大概是我输了。
不停的纠缠里,我大概是注定要默默的输得很惨,又或许只能默默的离开。
他很久没有说话。
那种气氛很诡异,我仔细的听着他身边嘈杂的声音。
甚至听清楚了伴舞的打闹声,小景急匆匆的脚步声,舞台导演有些焦急的安排着最后的事项,化妆师在给嘉宾上妆吹头发。
而话筒那边的人只是平静的呼吸着。
我突然有些慌张。
生怕自己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仔细的回想他的话,好像只是询问我,我可不可以爱上他。
也许并没有他已经爱上我了的意思。
也许他只是一时兴起。
也许他只是很享受别人对他的迷恋而已。
我的这种小自卑不是对全世界。
只是对他。
因为我已经迷恋整整十年。
我仰视了十年。
我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存在了十年。
任何一个人,抬头看星星,都是心存卑微的。
那是因为你从出生以来,都只是抬头看它们而已。
我发觉自己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起来,我突然不想听他的回答。
乱七八糟的摁掉了电话,又关了机。
回到手术室外面去,坐着。
我觉得我像个等待着双重宣判的傻瓜。
坐了一会儿,有个娱记接了电话,“好像说Sam那边雨下的实在太大,露天的演出场馆很受影响,他本人又好像身体不是很好,演唱会现在延期半小时,不行的话可能要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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