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鹃讪讪地笑了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明明前一刻还搞得跟生死离别似的,只差交代遗言了。
结果到头来,竟是一场淡淡的笑话那时,指尖的湿意指引着强烈的求生欲直直地窜上了她的天灵盖,让她前所未有的害怕死亡。
胳膊举地又酸又累,周丽鹃只得伸出另一只手去托着。
眼见那脑袋都快没入水里了,程正生一脚将人勾了过来,置于腿间:“那玩意儿喝了可是要中毒的哦。”
说罢,曲起一条腿,将周丽鹃那只受伤的胳膊搭在上头,又伸手挤了一手的洗发露,与长发一起放置在那颗脑袋顶上柔。
顺流而下的洗发水刺的周丽鹃眼睛都睁不开,她扭头想找个地方地方擦擦。
程正生手上的动作一顿,挑着眉毛哟呵了声:“往哪儿蹭呢!”
一缕接一缕的发丝掉下来糊在脸上,周丽鹃伸手拨开,这才看清程正生裤子上的白色泡沫。
她还好心的抬手拂去了那未被布料吸收的浅色泡泡。
“我给你洗洗。”
周丽鹃说。
程正生提着嘴角,邪笑道:“礼尚往来,我是不是也该给小黄鹂洗洗。”
结果,那半瓶多的沐浴露全被他给挤完了,其中一半的量都用来洗了周丽鹃的脖子。
完了又打趣道还是小黄鹂抗上床上睡的那几瓶顽强。
不像这玩意儿,挤两下就没了。
周丽鹃低着脑袋,盯着身前波动的水面。
她想,程正生其实什么都知道。
就像这会儿,虽然尽说些不着调的话,却为消除她先前的不适,给她的脖颈处涂了不下十次的沐浴露。
浴缸的水早已没了先前的温度,但周丽鹃一点儿也不觉得冷,她偏过脑袋,说:“程正生,我会等着你的。”
她脑子虽转不过弯,但也知道蒋媚的那句你们不合适就注定了他们现在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
周丽鹃好像也渐渐能明白了程正生每次说的游戏到底是什么样的含义。
她没什么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程正生给她冲洗头发的手顿了顿,但也只一秒钟的事情。
而后又掏了掏耳朵,说:“大点声儿,没听见。”
而有些话,再说一遍就没那个味道了。
周丽鹃撇撇嘴,嘟囔着没听见就算了。
程正生啧了一声,无声地笑了。
等。
多久?一个没说,一个没问。
——秦殊犹豫了很久,还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她尽可能地避免跟程正生打交道,浸身于风月场所多年,她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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