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的餐厅离车站大约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在市中心,离苍行衣落脚的宾馆很近。
下车之后,不见寒考虑到苍行衣是Omega,主动提出帮他拎行李箱,被婉言拒绝了。
苍行衣说行李箱里有一些重要文件,还是在自己手里比较放心一些。
他的行李箱看起来不太沉重,不见寒就没有坚持。
但仅这一个小细节,就让不见寒对他刮目相看。
苍行衣的礼节和知性,稍微改变了不见寒认识中对Omega的刻板印象。
他过去接触最多的Omega,无疑是他父亲不渡平。
不渡平的自我中心,固执,以及情绪脆弱,几乎成为不见寒的童年阴影。
不得不说,不见寒对和Omega恋爱的事毫无兴趣,甚至有一丝反感,他父母失败的婚姻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如果他一开始认识的,是像苍行衣这样的Omega,对这类人的印象,应该会有所不同吧。
餐厅是一家高档西餐厅,人很少,旋律舒缓悠扬的钢琴曲流淌在柔和的光线下,卡座的私密性也相对比较好。
桌子四周都是暗角,唯有中央一束光打下来,照亮插在玻璃瓶中的红玫瑰。
气氛太过暧昧,不见寒有些坐立不安。
“抱歉,我过去基本不认识Omega朋友,所以不太清楚Omega的口味偏好。
想吃什么,你来点吧。”
不见寒将菜单递给苍行衣,“我没有忌口,照你的喜好来就行。”
苍行衣接过菜单册,调侃了一句:“我可以把这理解为对准男友的照顾吗?”
不见寒噎了一下,难以回答,表情略显尴尬。
“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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