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目光不躲不避的对上他:“陛下谬赞,我这几日身体虚弱,才会有今日的输一子,陛下若是明日还得闲,不若再约一局,我的棋艺纵没有了凡大师说的那么出神入化,但赢陛下,还是没有半点的问题。”
这自负又自傲的口气让元帝微微一噎,下一刻他哈哈大笑:“好,朕应了你这约。”
谋夺人妻的皇帝鸡崽嘟囔:“明明你就是故意的,还假装虚弱,木头,你每次替人完成心愿,不会都是这样坑蒙拐骗达成目标的吧?”
言歌冷哼:“你多学着点,免得哪天要被人煮的吃了还在帮人家拔毛。”
鸡崽本是想讥讽言歌,却反被言歌嘲笑,气得鼻子喷气,身上的羽毛更是一抖一抖,末了干脆把头戳进自己的翅膀里,把屁股撅起对着了言歌。
谋夺人妻的皇帝言歌最惊恐的莫过于元帝那只放在她头上的手。
总有种想把那只手剁掉的冲动……头当然是不用洗的,宫人们涌上来将棋盘放置好,又扶着言歌躺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元帝见言歌还在发愣,遂问:“怎么了?”
言歌忙摇头:“没事。”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事,倒是觉得今天的元帝怪怪的。
她躺了这么几天,胸口的伤虽然还没大好,不过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不过元帝把她当了瓷娃娃一样看护着,她便也索性娇贵这么几日。
这一次,棋盘上没有剑拔弩张风雨欲来的气势,两个人也不似昨晚那般精神紧绷,元帝一边落子,一边闲话家常般的问言歌:“你出来这么多日,你家人会不会担忧?需要朕派人去你家说一声吗?”
言歌亦是跟着落子:“我自己就是家,我在哪里,家在哪里。”
元帝闻言大笑,他最欣赏的就是言歌这种洒脱不羁的性子。
真是可惜,可惜是个女子。
“你一身武艺,是谁教你的?”
“我师父。”
言歌回:“小时候我父亲常年不见踪影,我自己偷偷跑出去当了一段时日的乞儿,后来遇到我师父,他不知道我是个女娃,收我为徒传授我武艺,教我写字。”
“你师父后来知道你女孩身份了吗?”
“知道了。”
言歌说:“谋夺人妻的皇帝因为愤愤,言歌的脸上都带了几分红晕。
她虽不是美人,却自有一种美人也难以企及的傲骨,哪怕五官并不柔美,可看在元帝眼底,竟觉得她难得的好看。
许是看惯了后宫那些脂粉美人,他才会对她这个不一般的女子生出这样的心思。
元帝遇事通透,他知道言歌这个女子如今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也没有放她离宫的打算。
他是帝王,强势惯了,想要的东西,哪怕念头并不强烈,他也不会让自己放手。
第二局,言歌堪堪扳回了点颜面,输了半子。
“继续继续!”
言歌似乎看到了希望,声音有些兴奋。
元帝却知天色已不早,她身上有伤,又因为那毒霸道,至今体虚不曾养好身子,所以挥手让宫人收拾棋盘。
他则起身,揉了揉言歌的头发安抚:“明日吧,明日朕再陪你下一局。”
言歌的头发乌黑,发质偏硬,元帝一撸再撸,觉得妹妹那只猫的手感估计都比不得言歌的一根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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