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毛没了,脆壳没了,糜烂多汁的果肉在唇下流淌,变成了一汪泉水,清甜诱人。
“满意了?”
带着感冒玩了一天,又喝了不少酒水下肚,言宁泽现在真的没力气和言宁佑纠缠。
似乎从对方回到言家开始,他对这个弟弟就出现了全方位的无可奈何。
“洗个澡再睡吧。”
抻着脖子在言宁泽唇上啄了一口,得到安抚的小疯狗此时就差摇着尾巴给言宁泽表演一段坐倒、握手和打滚了。
洗完澡回到床上睡觉,言宁泽也懒得去管不肯走的言宁佑。
作为前任ceo,言宁泽很清楚在那个位置上,要想休假有多难,言宁佑说只有七天,肯定只少不多。
没了关人的大环境,言宁佑再想带走言宁泽,就成了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况且这会还有个地头蛇伊莱在。
因为前天夜里把言宁泽吹感冒了,言宁佑这会把空调开得很高,睡到半夜他被热醒,踢开被子想要去抱身边的言宁泽,结果早就料到有此情况的言宁泽,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
言宁佑碰不到他,又不盖被子,“其实也没有很像。”
脚踩满屋地雷,头顶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言宁佑干笑两声,实在很想回到过去,把录取裴邵俊的自己给打死。
“其实我们都比较偏向母亲的长相。”
言宁泽给还剩点药渣的杯子冲了水,又撕了个外敷的膏药,拍着言宁佑的胳膊示意对方帮他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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