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两个膝盖在地上不知当起不当起的折寓兰:嗯?说好的不宜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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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三日后入京的青缯小轿,此时停在昌平门外的小茶摊旁歇息。
天水碧色的厢帘被一对玉指轻轻挑起,恰对茶摊上一位侧坐饮茶的青年。
男子腰系玉笛,窄身长背,仅仅一个侧影便气度非凡。
轿中的小姐单手抵着雪腮,眼睛星星亮,瞧得挺入迷。
身旁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见怪不怪。
“姑娘。”
一个梳着包包头的丫头年纪尚轻,试图将车帘子放下,稚声稚气地劝:“恐怕老爷在家等急了,姑娘还是快些进城吧。”
韶白是在姑苏时跟着华云裳的,随姑娘在学宫这些年,窃蓝的嘴巴太严,韶白一直以为姑娘只是书香世家的小姐,顶多小官家出身,家底殷实些罢了。
临近上京才得知,华小姐的“华”
居然就是京城聿国公的“华”
,唬得她险些软倒。
然后韶白就开始为姑娘那个不好说的癖好担心了。
她家姑娘喜欢一切美丽之物,喜花卉香薰,好精玩雅绣,尤爱——赏美男。
就,看见了走不动道的那种。
还记得去年春日的苏堤踏青,姑娘一眼赏识了一位容貌在地品上等的负笄书生,眼神直勾勾盯着人家瞧。
这一瞧不得了,教那腼腆小书生以为佳人有意,第二日一大清早,太阳都没等出来,苦求双亲托请了媒人就上得学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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