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益清情急,不想让裘榆胡说八道下去,伸手打了他的脸一巴掌。
裘榆果然住了嘴,僵着脖子不动了。
裘禧失声哭了出来,冲上来护在裘榆身前。
“干什么!
你们都在干什么啊!”
裘榆用干净的一角袖子绕前去捂她的脸,看不见眼泪在哪也就胡乱抹:“不要哭,最听不得你这条声音。”
他说:“没什么好哭的。”
裘盛世一把掀开许益清,去阳台找扫把,回来指着裘榆:“天收的死杂种,给老子滚!
日你娘的裘家也不稀奇你个贱种,你敢回来老子打断你的肋巴骨!”
“我想走随时可以走。
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家,轮不到你一个人发话。”
裘榆朝他走过去,胸口抵着扫把杆了也不停,用力逼着裘盛世往后退,“打断我骨头。
来,你可能也不清楚我被从小打到大。”
裘榆看了一眼被掼去地上的许益清,从头到尾把裘盛世护在身后替他说话的许益清。
她可怜,显得婚姻悲壮。
就算是坟墓,又凭什么只牢牢困死她一个。
明明是裘盛世先背叛她,背弃他们,背离这个家的。
今生最绝望狠硬的眼神给了父亲:“还有我要说,不要再让我发现你带其他女的回家乱搞,再看见一次,婊子跑不脱,你更跑不脱,两个我都拿刀捅死了才算数。”
葵花的种子不过几天就发出绿苗,在方琼说过那一嘴之后袁木就把四颗转移去了家门口的墙角处,花盆底下垫个纸箱表示它们有归属,打算周末抬去对楼的天台。
一周以来他早出晚归,等到周六有时间来仔细料理了,它们竟然已经不知不觉窜出一根食指高。
嫩绿色,亭亭的,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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