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图片还是夜,昏黄混雪白,日期在裘榆离开的第四天。
裘榆讲:袁木,这里今天下雪了。
袁木的身体软在床里,他觉得自己是从心脏开始融化的。
许久,手机在胸口振动,牵起一片酥麻,袁木不觉。
直到铃声渐强,他蒙在眼上的手臂才放下来。
袁木的移动电话其实用来接打电话的时候很少,所以他对来电铃声和来电显示都很陌生。
“裘榆”
两个字明晃晃的,在屏幕上跃动。
跃动得强势,鼓动化成糖水的心脏重新恢复知觉。
袁木用力揉一把眼睛,按绿键接通时短暂地祈祷过。
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他很怕是出事。
最好是裘榆那个人在发神经。
通了,空白一两秒。
“喂。”
裘榆的声音传过来,慵懒、镇定的,应该也是躺着。
怪,听起来他也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
袁木张嘴呼了一口气,没有接话。
“舍得开机了?”
“喂。”
袁木吞回那口气,说,“对,之前关机,前几天一直没电,今天才打开。”
“我后来猜的也是这样。”
裘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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