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成功之后,两人信心大增,又如法炮制地揭了两层油豆皮。
可是,再煮的时候,豆浆上就只凝出一层薄薄的皮,筷子一碰就碎了,再捞不起来了。
“这是豆浆里的脂肪不够了。”
何田挺开心的,只要知道了方法,以后想做多少都行。
她又问,“油豆皮怎么吃啊?”
易弦随口就能说出好几种吃法,“用来包包子,当包子皮,可以下到火锅里,可以打个结和肉一起炖,可以包上肉馅蒸了,然后切成片煎,哦哦,对了,还可以和白果冰糖一起煮成甜汤,放在杏仁茶里……”
豆浆做好了,趁热加上一小勺砂糖,暖暖地喝下去,香浓甘甜。
剩下的豆渣,何田觉得直接当饲料挺可惜,就加上一小杯面,一点盐和花椒面,再加上两颗鸭蛋和一小块猪油,揉成面团,擀成掌心大小的小饼子,放在平底锅里小火煎熟,焦焦脆脆,竟然也很香。
易弦细细品尝,满意地“唔”
了一声,又说,“要是再加上点儿肉末就更好吃了。”
于是,剩下那半只兔子,他剔下肉,全剁成肉馅,这次没用面粉,用了胡萝卜泥和土豆泥,加上调料,和剩下的豆渣揉成了丸子,下锅一炸,配上杂粮粥和腌辣白菜,又是一顿他崇尚的“营养均衡”
的晚饭。
甜酒84豆浆和油豆皮的制作非常成功,就连副产品——豆渣,都做出了味道和卖相都不错的食物,易弦的野心又大了点,感觉自己向“支配厨房”
这个目标迈了一大步,于是又鼓动何田做米酒。
酒曲是早就买好了的。
早在他们第二次去春天的集市,他用自己分到的那份钱,还有打劫士兵衣服时顺手拿到的钱大肆购买糯米和大米时就想好了,今年冬天无论如何要吃上酒酿圆子。
现在,新鲜鸭蛋也有了,糯米粉也有了,就差甜酒了!
他巧舌如簧劝何田,“甜酒可是好东西啊,每天早上挖一勺,加一碗水,打一个蛋,煮熟了就是一顿早餐,吃了全身热乎乎的。
还有,你大姨妈来之前吃几天,肯定肚子就不疼了。”
何田脸红红的,“你还懂这个呢?”
“我不懂,可是人家卖酒酿的广告上都这么说的呀。
还有,糯米粉做成小圆子,热水里加些酒酿一煮,就是酒酿圆子,晚上当夜宵最棒了!”
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那就做一点吧。
做酒倒不用两个人再推敲了,买酒曲的时候人家说的很清楚,易弦都记下来了。
取一斤糯米,泡一个晚上,洗净,控干,在蒸笼上放上纱布,糯米倒在上面,蒸熟后放凉,放进干净的容器里,加上揉碎的酒曲,中间挖一个小坑,加上凉开水,让水淹没小坑就行了。
盖上盖子,放上几天,酒曲中的微生物就会发挥魔力,让糯米饭变成糯米酒了。
如果有现成的酒,在做甜酒时加上两勺,会帮助发酵,做出的酒会更香醇。
易弦做的时候就加了两勺从熊男那里换来的烈酒。
连做酒的容器他都早准备好了——烧陶器时,他让何田专门烧了两个带盖的陶盆。
陶盆放在靠近炉台的地方,三天之后,果然做出了甜酒。
易弦用一只铁勺子把糯米饭中间的小坑扒得更大一点,浑浊的酒浆就从四面八方涌进小坑,米饭也早已经变得软软的了,何田拈起几粒米,只见米粒变得松散,一捻就碎成了一团,里面渗出酒汁。
易弦舀了一勺酒浆喂何田,期待地看着她,“甜不甜?”
何田抿着嘴笑,“甜。”
酒酿做好了,易弦先舀几勺放在锅里,加上两小碗水,煮沸时打进两个鸭蛋,用筷子把蛋白搅成一丝丝的白絮,不等蛋黄完全煮硬,就一人一碗盛出来。
从前,何田每天早上醒来后,升起火,煮上早餐,喝几口热水去赶快出门扫雪了。
热水虽然能让身体暖和些,可没有什么营养,等扫完雪,经常因为累和缺乏血糖手指发颤。
喝了酒糟蛋之后可就不会这样了。
易弦让何田连汤带水把这碗酒糟蛋喝下去才出门,何田扫了一会儿雪,发觉甜酒煮蛋真的是个好东西,用它来当早餐虽然不会吃得很饱,可是它快啊,下水一煮开就行,吃完全身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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