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千愁见清酒一指,指的一旁床上坐的人,这人比清酒更加年轻,不禁皱起眉来:“你越发戏弄老头子了!
你道这功力说传谁就传谁的么!”
他是先前与清酒交手,见她功底不弱,衡量传她功力倒也可行,否则若是资质稍差,不但受功的人有危险,传功的人也有危险。
清酒温言道:“前辈不如先瞧瞧可不可行。”
解千愁将信将疑的上前来捉住鱼儿左手。
鱼儿先前因清酒说要将功力从传她,惊诧的站起,看向清酒,见她满眼笑意,一切所为,竟是为了自己,又惊又喜,说不出一句话来,只直直的看着她。
解千愁捉着鱼儿的脉探了一会儿,一挑眉,道:“咦?这,好!”
摸着鱼儿小臂骨头,点头道:“嗯,难得”
又换了鱼儿右臂,说道:“不错。”
解千愁先时并没有仔细瞧过鱼儿,现下将她面目细细瞧来,拢着眉头,沉吟半晌,心道:“这小娃娃瞧着怎么这么面善?”
思想半日,越看越觉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清酒道:“前辈是应允了?”
解千愁虽然十分满意,但也不愿这样简单的认了,入清酒的套,轻声一哼,一甩衣袖,说道:“老夫的功力岂是能随便传人的。”
说完,竟是又直接从那窗子跃出,翩然而去了。
鱼儿叫道:“清酒。”
清酒摇头笑道:“睡罢,今夜不会再有人来打搅了。”
两人复又安然就寝,鱼儿缩在被子里,一双明亮的眼见探在外边,偷瞧清酒睡颜。
清酒未就这事做任何解释,然而一切尽在不言中,鱼儿看着黑暗中模糊的轮库,右手将佛珠靠在心口,心底暖意流淌。
到得一十一座烟雨楼(三)齐天柱四人回来,在冬河里捉了不少鱼,还猎了一头外出觅食的鹿,给解千愁拿去了一些,余下的让清酒做菜。
待得掌灯,饭菜上桌,十碗鲜鱼豆腐长寿面,除了莫问三碗,齐天柱两碗,其余五人是一人一碗的。
桌上飘着热气,香气萦鼻,七人随性惯了的,也不讲究什么礼性,随意的就坐了。
虽与往常一样的是七人围桌用饭,但到底是除夕,氛围不同,其乐融融,更觉热闹。
七人正吃着面。
解千愁走了进来,本来气势威武,走到桌前,脚步忽然一顿,那威势就犹如猛兽炸起的毛发纷纷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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