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顿好,远娡唤来盈雪,说想要些特别的花卉,让搜奇坊去寻些来,接着把一锭金子给了她,“顺道把此盆兔耳花送到御苑处,让花匠培些肥吧。
我甚爱此花,可花儿有些憔悴,让我瞧了好生难过。”
盈雪本是郭后处的人,司马懿自是见过的。
如此一来,便会明白自己有事相商了,远娡看了眼兔耳花,她已把关于魏皇要考军政的事写在了上面。
想着一笑,司马懿果是不简单,能想出这许多互通有无的方法。
夜半时分,远娡累了,可并无睡意。
她看着千树花枝灯盏出神,只见灯花一爆,光亮大盛,烛火盈盈,由一点点的红慢慢的扩散成迷糊的一片红。
“卿在想何事如此入神?”
魏皇身子挡住了烛火,她方意识到他来了许久。
远娡笑说只是懒得动罢了。
他哈哈大笑,笑她总是一副没了魂般的神态,那种游离却吸引着他。
远娡一听,脸立刻红了,只低着头不接话。
他这般晚了,还来她处定是有心事的。
于是让下人奉了一杯清茗于他,半跪着恭敬低顺地把陶杯呈于他面前。
“好苦。”
他茗了一口,精神为之一振。
远娡一笑,掩着眉,让他好生奇怪。
“皇上心事如此多,妾这忘忧水可好?”
他握着她肩,责备,“如此胆大包天,连朕也敢捉弄。
该罚该罚!”
远娡却不答应,挤兑他得了好处还不卖乖。
“哦?那卿倒说说,朕得了何好处?”
他靠着她,霸道成熟的气息贴着她,让她心头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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