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缠,掌心之间,隔着那串钥匙。
所谓一回生,而二回熟,他的吻比上一次稍稍有了进步,但依旧带着些野蛮。
韩秀无论怎么抗拒都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她再一次放弃了挣扎,但这一次她没有任由他继续啃咬,而反被动变主动,热烈地回吻他,引导他,什么才是真正的吻。
这个笨蛋,上次吻得她嘴唇肿得老高,过了一两天才消下去,这次又来了。
如果注定被强吻,她不甘被蹂躏虐待,倒不如好好享受。
小七先是讶异韩秀的变化,她就像一团火,轻易地引燃了他。
他有着超强的领悟力,无需再一次引导,他完全掌握了全局。
他喘息着,松开了钳制她的双手,改为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嘴唇紧紧地压着她的唇,密密实实的吻犹如狂风来袭一般让她根本来不及回吻他,只能任凭他索求。
握在她手掌心间的钥匙再一次落地,清脆的声音响彻,谁也没有在意。
狭小的楼梯道内,只听得到两人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许久,他终于放开了她,若是他再不放开,他怕她就要在他的怀里窒息了。
他粗喘着气,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比他喘息的还要厉害,趴在他的怀里像贪婪地吸着空气。
过了许久,终于平静,她才推开他,伸手摸向了触控开关,羞愤地瞪着他,说:“以后不许你再这样。
你知道你这样做意味是什么?是性骚扰。
你今晚喝多了,我原谅你,但是再有保护翌日,韩秀起床的时候,闹钟的指针已指向八点半,小七已经不在家里。
她打开卧室门,便看到门上贴着一张便签条,上面写着:锅里有银杞菊花粥。
小七说过她肝血不足,面色无华,暗淡无光,银杞菊花粥有助于调理血气。
便条上的字写得苍劲有力,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可以看出写字之人性格严谨刚烈。
以前她总是说他的字写得跟狗爬一样,潦草得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多年不见,他在美国不但没有忘记中国汉字怎么写,反而写得更加好看了。
难道他去美国都不写蚯蚓字,反而天天练习中国汉字?她揭下字条,握在手掌心内,怔了有许久,脑子里蓦然想起昨晚他说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前他烧早饭,从来不留便条,为什么今天好端端的要贴一张便条在她的门上?难道他真的离开了?她瞪大了双眼,连忙走向书房,猛地推开门,地板上的被褥和被子依旧像每天一样铺叠得整整齐齐,写字台上,他喜欢看财会书、法律书、电脑书依旧还在,一旁的收纳箱里也整齐得摆放着她的衣物,除了手中的便条,似乎找不到一丝他要离开的气息。
她倚在门处,不由地呼了一口气,悬在嗓子的心也落回了原处。
昨晚,他问她如果他离开了,她会不会想他,她不屑地说干嘛要想他,然而事实证明,她居然是害怕他离开。
为什么要怕他离开?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
她深深地闭起了眼,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自我催眠,他离开了她的损失可就大了,没有人给她烧好吃的,没有人给她赚钱,没有人给她打扫卫生,也没有人再为她等门……。
这样的感觉好讨厌,她变得都不再像是坚强的自己,因为那两个吻,她似乎又回到了年少时那个憧憬爱情期待爱情的自己。
她再一次拍了拍脸颊,意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转身离开书房,却厨房盛早餐。
韩秀不急不徐地到了公司,就见大厅的前台接待处围了几个人,一个尖锐而熟悉的声音不知道在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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